早知道她嫁过人,只是这事只要乔芝韵不说,他绝口不问,嫁过何人,他没兴趣,能让己心爱的女人伤心至此,可见不是什么好男人, 江澄乔芝韵相处这么多年,妻子面上是个极其柔和的人,骨子里个性却十分鲜明,别说是她前夫,便是他这做了什么不如她意的事,乔芝韵照走不误。 是以,夫妻十几年,江澄待她称得上指东不敢往西。 乔芝韵看着他眼神道,“采如今挑衅的便是女,王书淮之妻,谢云初。” 江澄吸了一口凉气。 这脸色便复杂了。 难怪妻子不同意那门婚事。 “无论如何,今之事是采如错在先,这样吧,着人上门给王少夫人赔个礼。”江澄如是说。 乔芝韵摇头,“不必了,人家也不在意,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退了这门婚。” 乔芝韵起身往院去,背影依旧雍容而优雅。 江澄头疼地抚了抚额。 江澄犯难之际,皇帝果然招来钦天监的正监,吩咐给江采如和王书煦合八字,至于江采如在王府闹得那点动静,公主和皇帝也听说了,虽然有不悦,却不曾动摇赐婚的念头。 监正大人将二人八字领回来,袁远道主动揽了下来,当夜便观天象占卜。 结果一出来,袁远道和监正唬了一跳,连夜面圣,皇帝一听缘故,急忙招来公主商议,公主本因白的事对江采如略生不喜,眼下两个年轻人八字又不合,便生了犹豫。 皇帝见公主迟疑,便道,“按下不表,瞧瞧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。” 公主应下了。 谢云初这厢晨起便带着林嬷嬷和冬宁整理昨寿礼,准备登记造册。 寿礼几乎堆了半间厢房,理了半,林嬷嬷看到姚国公府送来两份礼,一份是以姚夫人名义送的,另一份便是王怡宁送的,林嬷嬷纳闷道, “说来也奇怪,五姑奶奶您交情这么好,昨怎么没来?” 谢云初昨忙,没顾上问,听了这话心里忽然生了不妙的预感,她催促林嬷嬷, “立即去寻三太太身边的郝嬷嬷打听,小姑姑为什么没回来。” 林嬷嬷见谢云初脸色凝重,丢下手中活计往琉璃厅去了。 不一她笑容满面回来, “的主,五姑奶奶这是有喜了,昨担心抢了您的风头,只道不舒服半字不提,才郝嬷嬷告诉奴,说是姑奶奶怀上了,吐得厉害,下不来床,故而没能回来吃酒。” 谢云初闻言额头顿时冒虚汗。 前世王怡宁被算计是两年的事,她原还想着尚有功夫慢慢替她筹谋,没想到这一世来的这么快。 难不成因为她扭转了一事情走向,连小姑姑的惨案也提前了吗? 谢云初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 小姑姑没有害喜,这不是害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