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这事交她自己做决定。” 上回家宴,那刘卓过来了,国公爷远远瞅了一眼,感觉两个孩子感情不错。 二爷唯一的女儿在婚事上两次受挫,神情十沮丧,“去唤书仪。” 不多时,二爷追到姜氏母女,重新把女儿与妻子带了进来。 王书仪一张小脸哭花了,柔柔弱弱坐在最下方,神情呆滞,受不了这样的打击。 她不容易愿敞开心扉跟刘卓成亲,结果刘卓是位假公子。 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长公主问道,“书仪,这门婚事你打算怎么办?依祖母的思是退了亲,回头再你寻一门亲。” 王书仪拗脖子哽咽道,“能寻到亲吗?名声是不是彻底坏了?” 长公主了这话很不高兴,“什么叫你的名声坏了?你做错了什么?这件事从始至终你是无辜的,凭什么要自己上一层枷锁,认定自己坏了名声?就因为你是个姑娘家,所以自认低人一等嘛。” 王书仪被长公主问蒙了。 寻常人家退亲,对女子十不利。 国公爷开口问她,“孩子,你喜欢那刘卓吗?你愿不计门第跟过日子吗?你想清楚回答祖父。” 王王书仪咬唇,脑子里浮现刘卓的身影,高大俊朗,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十温柔,待她是极的,只是若说为了刘卓不计门第不在乎出身,她做不到。 她深呼吸,“罢了,退亲吧。” 国公爷见孙女定了主,就无话可说,笑道,“,这桩事是祖父和祖母对不住你,你的婚事们会放在心上。” 王书仪这回却是大胆子,在长公主跟前跪了下来,仰脖子问, “祖母,以后孙女可以自行择婚吗?” 这话把长公主问噎住了,她两次儿孙做主,害了大孙女被夫家嫌弃,小孙女又差点所嫁非人,心里自然有些挫败,不过她的威严不容挑衅。 “你万不可行莽撞之举,相中了人跟长辈通气。” 算是了王书仪一定的余地。 王书仪脸色了些。 恰在这时,门房来报,说是刘琦亮驻拐杖登门谢罪。 长公主吩咐长孙王书照去接人,片刻那曾经呼风唤雨的户部侍郎佝偻身,哭跪在长公主跟前, “下官对不住长公主殿下恩德,辜负了国公爷的信任。” 谁不想发这样的事,更何况此事最受伤害的刘琦亮本人。 长公主心里再失望,怪不上刘琦亮,人将扶起来安置在圈椅里,一夜之间刘琦亮没了往日半精神,面庞寡瘦,眼眶深陷,鬓发斑驳,俨然成了一风烛残年的人。 国公爷反宽慰几句,“你年纪轻,何愁没有孩子,至于那姑娘,接回府上养,她跟你一样是个可怜人。” 刘琦亮想起那素日嫌弃的外侄女竟是自己亲女儿,心口钝痛,血腥再一次漫上嗓口,含泪说不出话来。 刘琦亮虽深受打击,品格却立住,亲自将庚帖退王家,并表示聘礼不退,权王书仪的补偿,王家岂是占人便宜的,坚持让人把聘礼送到刘家。 刘琦亮处理完这门婚事后,实料理妻子与沈家,刘夫人求念多年夫妻情,不要把事情闹大让全京城人刘家笑话。 刘琦亮答应不对簿公堂,条件是刘夫人自尽。 刘夫人舍不女儿沈香,抱孩子哭了一日一夜,最后吞金,沈家其余牵扯人等被刘琦亮处置了,只可惜罪魁祸首沈太太早已过世,刘琦亮一口气无处排解,就这么一蹶不振,病倒在床。 再说那刘卓,一朝从尊贵的侍郎府公子沦落成商户子,失魂落魄,几近崩溃,沈家为刘琦亮血洗一空,不愿回去,刘府不可能待下去,原打算远离京城,可见养父病倒在塌,心中惭愧,跪在塌前侍奉汤药,众人瞧了无不心酸落泪。 正月十六开朝复印,刘琦亮辞去户部侍郎一职,此事在朝中掀起酣然大波。 要知道刘琦亮从一籍籍无名的小吏成为三品重臣,耗费了整整十五年心血,乍然放弃,可见受了多大的打击,大家同情归同情,绞尽脑汁争夺户部侍郎一职。 太子党,汉王党,包括信王暗自参与其中。 长公主一心想推个人去户部,可惜手中无可用之人,大晋六部堂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,必须是进士出身,大爷能力有限资历不足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