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成阳还没开口,县令立刻上前一步,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,然后泫然欲泣,“辛苦你了!”
叶成阳:?
叶青青:?
大东:?
叶大武:?
连叶大武都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。
就听县令咬牙切齿的说:“当年,我也是个纨绔。”
叶大武一下醍醐灌顶跳上前,“您也是被赵老爷刘老爷逼上了读书的绝路?”
县令痛心疾首点头,“不错!”
叶成阳一听这话,嗷的一嗓子哭,一下抱住县令。
县令也抱住他,两人嚎啕大哭。
叶青青:……
大东:……
为什么他俩和这些人格格不入。
叶成阳和县令干嚎了一会儿没有眼泪的哭泣,双双分开,叶成阳问:“他们也逼你读书?逼你抄书?逼你背书?还让你写往年的考试题?”
县令痛不欲生的说:“鸡没起我就起了,狗都睡了我还没睡,头悬梁,锥刺股,不过如此,稍有背不会的,还会挨鞭子抽。”
叶成阳顿时生出优越感,“那我没有,我一般,看一遍两遍就背出来了。”
叶大武恨不得冲上去捂叶成阳的嘴。
但为时已晚。
眼见叶成阳说完,县令眼底就流露出几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光泽。
“是吗?看来你日子过得还算好?”县令试探。
还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的叶成阳不装自逼的说:“除了每天学习时间有点长以外,其他其实还行,毕竟每天还能上山玩一会儿,河边玩一会儿……”
不等叶成阳说完,县令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