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骆思宜的拘谨不同,屋主的秦风慵懒且惬意。 秦风随意的窝在沙发里,骆思宜知道秦风长得好,他跟他妹妹秦妧是同类长相。 都属艳丽挂。 秦妧的艳丽,让她平添妩媚。 而秦风的艳丽,是让他具有蛊惑。 那些跟秦风在一起的女人,是为他的身份,同样也是为他这幅诱人的皮囊。 秦风这自身条件,即便没有身份加持,他依然能让大批女人倒贴。 看着就赏心悦目啊! 骆思宜不好男色,但也不得不承认,她不亏。 但主动和被动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,骆思宜想着早死早超生,但秦风却偏偏不如她的意,一直在慢刀子割肉。 她也不可能问他到底睡不睡,这她算什么。 客厅里极致的安静,静的骆思宜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,就在她快受不了这份安宁时,秦风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。 “会按摩吗?” 这个骆思宜还真会。 给自己找点事做,也总好比就这样干坐着好。 骆思宜立马放下酒杯,“我会。” 绕过沙发,来到他身后,骆思宜力道适中,精准的按着各个穴位。 秦风蹙起的眉头也舒展开,“学过。” 骆思宜动作不停,嗯了一声,“我爸人一直躺着不动,我怕他肌肉萎缩,所以找医生学了一套按摩手法。” 说罢,她询问道:“这个力道合适吗?” 秦风闭眼享受,“不错。” 手法一点不输专业的。 骆思宜按得贼卖劲,时间一长,她呼吸都变沉了。 随着她的动作,一股淡香似有如无的涌入他鼻息,他熟悉,又陌生。 熟悉的是她身上香味,就是他平时用的沐浴露。但这份陌生,却是他在香味里嗅到一抹其它香气,让原本的香味变得诱人起来。 如罂粟般,让他心痒。 秦风忽然睁开眼,他们一个抬着眸,一个低着头,视线不期而遇的撞到一起。 骆思宜心脏一紧,喉咙发干。 秦风视线太过幽深,眼中更是坦然的浮现某种欲念。 赤裸,直接。 秦风声音沉而哑,“过来。” 骆思宜手指一下僵住。此时的他,不止散发压迫感,侵略性也比之前强太多。 咽了咽口水,骆思宜迈动了双腿,刚站定在他面前,就被秦风扯了过去。失去重心的她,落入他怀中,坐在他腿上。 陌生的温度,陌生的气息,骆思宜浑身汗毛都竖竖起来了。 秦风靠近她脖间,嗅道:“喷香水了?” 骆思宜浑身发热,喉咙滚动,“没有。”.. 她不喷香水。 秦风说:“那就是体香?” 他嘴巴一张一合,炙热的呼吸,尽数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,弄得她身上泛起层层颗粒。 骆思宜声音有着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,“是你家沐浴露的香味。” 秦风却知道,不全是。 话将落,一抹灼热落在她脖间脉搏上,骆思宜感受到湿湿的吸允,她那里经历过这样的事,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。 秦风声音暗哑且低沉,“沙发还是床?” 骆思宜颤抖着声音道:“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