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抬头看她,“有什么好咳嗽的?路一平时没抱你?” 威武道:“谁跟你们一样。” 身上有吸铁石?分不开? 时宴知表情深深,“所以你这是已经被路一攻克下来了?” “……没有!”威武矢口否认。 时宴知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真是被路一拿下了。” 威武道:“说了没有!” 时宴知自顾自说:“知道你答应了。” 威武瞪着他,他是听不懂吗? 时宴知说:“我们现在要开始卿卿我我,你需要取经吗?” 威武眼睛瞪得更大些,下一瞬,转身先坐进车里。 喻岁笑说:“干嘛要逗小武?” 时宴知道:“我没有逗她,我是真要跟你卿卿我我。” 话落,时宴知低头亲上她的唇,喟叹道:“老婆,我想死你了。” 喻岁仰着头,方便他更好的吃豆腐。 “我才离开了两天。” 有这么夸张吗? 时宴知说:“我们都六秋没见了,你觉得时间还短吗?” 喻岁笑问:“你这两天是不是跟宴宴呆一起的时间久了?怎么变得跟他一样黏黏糊糊?” 时宴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傲气道:“我的黏糊还需要学他?” 瞧他一副把黏糊劲当优点的模样,喻岁觉得她男人真是可爱死了。 喻岁开口:“低头。” 时宴知听话的很,刚一低头,喻岁就垫脚主动亲了他一下,把内心想法直接说了出来,“你真可爱。” 时宴知顺杆子往下,“我这么可爱,你都不再多亲亲我?” 喻岁也很给他面子,捧着他的脸,在他脸上一顿乱亲,所过之处,皆是留下斑驳的红痕,全是她的口红印。 看着他一张大花脸,喻岁笑出了声,抬手要去擦。 时宴知脑袋往后一仰,喻岁说:“低头,我给你擦擦。” 时宴知说:“不用擦。” 喻岁道:“你脸上全是口红印。” 时宴知说:“这多好看,大家见了都会觉得我老婆很爱我。” “……”喻岁:“时宴知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……骚气?” 就这也能给他炫耀? 他就要。 时宴知视线忽然落到喻岁身后,他开口道:“从哪回来的?” 闻声,喻岁顺势往后看去。 巧了,又瞧见蒋席了。 喻岁发现了,蒋席本就不多表情的脸,现在更加的没有神情波动,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阴沉起来。 蒋席声音低沉:“江城。” 时宴知明知故问道:“那边有生意要处理?” 蒋席并没顺着他的话接腔,而是说:“你明天要有空,就来找把生意谈了。” 时宴知问:“你很急吗?” 蒋席自顾自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 甩下这话,蒋席头也不回的走了,荆琛跟时宴知点头打招呼,跟上蒋席的步伐一起离开了。 等蒋席走了,喻岁开口问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江城?” 时宴知还不承认,“我不知道啊。” 喻岁皮笑肉不笑:“你都跟他在做生意,会不知道你的合作人在哪?” 还跟她在这里装! 时宴知松口:“好吧,我也就比你早个两天知道。” 说罢,他又补充道:“我知道的时候,你已经去江城了,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 喻岁直接说:“有什么好隐瞒的?” 时宴知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,“我这不是怕你迁怒。” 喻岁斜他一眼,“我是这么不辨是非的人?” 时宴知立马道:“不是,我老婆最明辨是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