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现在是把我当宴狗子在对待吗?” 时宴知脸上是嫌弃,但头却老实地低了下来,让她更好撸。 喻岁手从他头上落到他脸上,垫脚亲下他的唇,她说:“你觉得我会对宴狗子这样吗?” 唇角上扬,时宴知凤眸里淬着笑,嘴上还要强着,“你要是这样对它,我肯定会把它嘴给剁了。” 她的唇只能是他一个人的,谁也不许分走! 喻岁嗔他一眼,笑说:“小气。” 时宴知还自己给自己加词,“我不是小气,我是霸道。” 喻岁附和道“我知道你霸道。” 一天到晚的想当霸总。 时宴知说:“老婆,我还难受。” 喻岁问:“哪难受。” 时宴知捂着心口,“心里难受。” 喻岁知道他在装‘柔弱’,但她还是纵容着,因为她是真的心疼他。张开双臂,直接抱住他。 时宴知脸贴着她,真想宴狗子似的,在她身上蹭啊蹭。和宴狗子唯一不同的是,他会亲,宴狗子不会。 喻岁轻轻拍着他后背,温声道:“你以前跟我说,为不重要的人伤心难过是最傻的事,这话我现在还给你。” “时宴知,你不是没人疼,没人爱,没人宠。我疼你,我爱你,我宠你!” “这破产业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,他们不给我,我给!整个喻氏,我都打包送给你,我们也有!不用馋别人的。” 时宴知脸上佯装出来的柔弱慢慢褪去,变成一片深情,喉咙滚动,他抬手回拥住,抱的很紧,恨不得想将她融入自己骨髓里。 时宴知低声道:“老婆,干嘛对我这么好?” 喻岁这会倒是霸总附体了,她霸气道:“你是我男人,我不对你好,对谁好?!” 喻岁继续维持霸总的身份,“你以后想要什么,跟我说,我都满足你!” 谁还没个宠溺的人。 时宴知唇角微微扬起,凤眸里蕴满璀璨的光亮,“你。” “我想要你。” 喻岁说:“我现在不就是整个人都是你的。” 时宴知再重复一遍,“我现在就很想要你。” 闻声,喻岁从他怀里抬起头,看着他眼底流动的暗色,瞬间明白。 喻岁豪气不改,“走,现在就回家!” 她说了,他要什么,她就给什么! 他想要她,她就给他! 都说家里有人去世,得禁欲,喻岁心想,禁他个头! 老爷子让他们不痛快,她就要冲撞他! 谁让他先欺负人,她撞不死他! 躺在床上的时候,时宴知觉得,他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能吃亏。在外吃的亏,回到家里,也都能补回来,还能补得够够的。 时宴知这次在床上当了回大爷,让喻岁伺候着。 主动有主动的爽,被动有被动的刺激,爽感不同,他都非常享用。 喻岁直到让自己筋疲力尽了,才让时宴知收尾。 一场欢愉结束,喻岁已经累的动弹不了,趴在床上秒睡! 入睡之前,喻岁在心里做决定,这事下次还是别自己主动了,太累人,太废腰。 还是躺着的人比较舒服,她还是想当那个舒服的人。 时宴知抱着她时,完全是身心愉悦,哪哪都通透,连毛孔都疏通了。 老爷子的遗嘱决定还真是没伤到自己,他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。 说实话,时宴知也不习惯被老头子施舍,他更想的是自己掠夺,这样回让他更有爽感。 但喻岁的一些列反应,却让时宴知意想不到。 没人会不愿意被人宠着,时宴知也不例外,被自己老婆宠着,他也是开心满意的。 低头亲了亲她额头,但对比被她宠着,时宴知回更乐意宠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