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是真狠心,说让他憋着,就真的不心软。 时宴知在喻岁这里吃瘪,这份难受他不能撒到自己女人身上,那就只能另寻其人,秦风这个罪魁祸首当然就是最好的选择。 几乎是掐着点,在秦风干好事的时候,时宴知放烟,直接引燃了烟雾报警器,警报器拉响,秦风所在的房间里,烟感蓬头直接喷水,尖叫和咒骂声随之从室内传出。 很快,两个裹着浴巾的男女从卧室里跑出来。 女人忽然瞧见客厅里的时宴知,愣了下,被挡路的秦风脚没刹住,撞上女人一下,女人一个踉跄,被撞地直接跪地了。 秦风刚要说,愣着不跑,是想被烧死? 嘴巴刚张,余光扫到坐在沙发里抽烟的时宴知,到嘴的话咽了下去,一瞬间,什么都明白了,秦风咬牙切齿道:“时宴知——!” 烟从嘴里吐出来,时宴知勾唇,明知故问:“怎么浑身湿漉漉的?刚洗完鸳鸳浴?” 鸳他个头啊! 时宴知敲了敲手腕,似笑非笑道:“你这是肾透支了?耐力不行啊。” 秦风的女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,但她没有立马往外走。 烟感蓬头为什么会喷水她不知道,但她知道一点,肯定不是因为失火了。 女模特喊了声,“秦总?” 秦风还单手抓住腰间浴巾,防止自己曝光,今晚是消遣不了了,他说:“你先走。” 女模特也没死缠烂打,只说:“秦总,我能进去穿衣服吗?” 秦风点头,女模特重新进卧室了,他踱步走到时宴知面前,切齿痛恨道:“大半夜的,你抽什么风?” 时宴知翘着二郎腿,“给你送温暖。” 秦风说:“你难道不是在送惊吓?” 话落,时宴知视线落在他腿间,皮笑肉不笑:“把它吓着了?” 秦风憋气:“吓坏了,你负责?” 他可真是够缺德的! 秦风正在兴头上,凉水从头顶落下,真是惊的他快炸毛。 时宴知不以为然的同时,还不忘挖苦揶揄他:“坏了就坏了呗,免得你再出去作孽。” 秦风道:“我妈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 时宴知接腔:“你妈肯定感谢我给你们秦家积福。” “我可是我们老秦家独苗。”整个老秦家可就指望他了。 时宴知眼神鄙夷,悠悠开口,“你知道什么叫优胜劣汰吗?” 话落,没等秦风回话,时宴知兀自又道:“你就是那个汰。” 坏了就坏了,免得他下一代去嚯嚯别人家好闺女。 秦风阴阳他:“你这是欲求不满,跑我这里撒气?” 时宴知直言不讳:“你还知道?” 要不是他没事找事,他这会正炕头热。 “……”他就这么互相伤害? 时宴知这不是互相伤害,是自相残杀。 他让自己不痛快,他必定让秦风更难受。都说人类的痛苦并不相通,那时宴知就直接让他感同身受。 秦风真是无话可说,伸手,“给我根。” 时宴知道:“什么?” 秦风没好气道:“我要泻火!” 时宴知就是不顺他的意,嘴里叼着烟,拍拍屁股起身,‘小气’且幼稚:“不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