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总的现任和女儿,这是打算内斗?” “难道这还不明显?” 喻总车祸住院,新老婆和前妻生的女人相继进入公司,这不就是有了争家产的迹象么。 “果然啊,豪门里的斗争,总是那么的腥风血雨。” “你可怜她们?” “开什么玩笑,我这月薪三千的,用得着可怜身价过亿的?” 那确实,他们不过是一群拿钱打工的打工仔罢了,用不着跟公司领导共情,这不在他们的共情范畴里。 “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,我的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。” 俗话说,鲸鱼打架,殃及虾米。 大佬们斗的头破血流,他们也没多大兴趣,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这样的斗争会不会波及到他们的工作,影响他们赚钱。 话落,谈话的两人视线对视,皆是从对方眼中瞧见担心,但这份关心,很快又淡化下去。 因为这事,他们担心顾虑也没用,去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事。 其中一人胳膊撞了撞身旁同事:“唐序,你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 唐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俊秀的面庞上尽是淡漠,他说:“我什么建议都没有,就是好好工作。” 话落,唐序正好收拾完,关上电脑,拿包下班,削薄的身影很快从门口消失。 问话的人瘪瘪嘴,嗤声道:“切,神气个什么劲。” “人家获得李总的青睐,就有这个神气的资格。” “两党相争,李总要是败了,你觉得他这个马下卒还能留下来?” “那也是以后的事,反正现在他就是可以牛气。” “啧,也不知道他凭什么让李总看重。” 一个来公司才半年的人,比他们这些来公司两年的老员工还要受老板重视。 真是不公平。 “谁让人家有谄媚老板的好本事。” 那酸味不要太明显。 时宴知亲自过来接喻岁下班,车就停在公司大门口。 伸手接过喻岁的手提包,时宴知关怀道:“怎么样?” 喻岁笑说:“我第一次上班这么轻松。” 在TK工作,根本就没有清闲的时候,每天都很忙的。哪像今天,吃吃下午茶,刷刷网页,全程悠闲摸鱼,下班了,就走人,不要太清闲。 时宴知扶着她肩上车,“你这样轻松的日子不会太长久。” 喻岁玩笑道:“这么见不得我过得轻松?” 时宴知说:“走,回家,我养你。” 让她轻松一辈子。 喻岁道:“想圈养我?” 时宴知无辜道:“你不是想轻松吗?” 喻岁说:“我要是每天无所事事,除了购物,还是购物,你难道不会烦?” “为什么要烦?”时宴知道:“老婆娶回家,不就是要宠的吗?我赚这么多钱,不给你花,我给谁花去?” 喻岁说:“那我可不止是花钱,我还会查岗,天天了查,烦死你。” 时宴知反而是一副很似享受的模样,“查,随便查,我随时欢迎。” 喻岁笑说:“这么有底气?” 话落,时宴知接腔,“我这不是有底气,我这是有自觉,有男德。” 唇角勾起,喻岁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