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流逝,随着时宴知的动作,喻岁的心思,慢慢被他扯了过去。 身体热了,喉咙也痒了,之前喝的几杯红酒好像在她体内奏效了。她脑子有些晕,身体也开始飘。 喻岁按住他的手,制止道:“我在看电视。” 时宴知手指动的更灵活了,“你看你的,我什么都不做。” “……” 她倒是想看她自己的,可他这双手让她分神啊。 当时宴知将她压在身下时,喻岁就知道什么都不做,那都是屁话! 手抵着他的肩,喻岁提醒他:“你刚刚说的话,你忘了?” 时宴知的眼睛很黑,眼中都是欲。 所谓饱暖思淫欲,就是形容此时的时宴知。 时宴知手上动作不停:“电视我没关。” 喻岁:“……” 男人在要上床,和即将上床时说的话,都是不能信的。那种摸摸,抱抱,亲亲,但不碰你的话,全都是在糊弄鬼。 此时,时宴知像一座上,挡住她所有视线,将她包裹。 时宴知扣住喻岁手腕,直接将其按在头顶,落下的不止是身体,还有吻…… 两人唇齿都留有红酒醇香,还夹着淡淡的草莓味。 空隙间,喻岁呼吸微喘,“回房。” 时宴知脑袋埋在她身上,话语含糊:“我们还没在沙发上试过。” 话落,时宴知勾着她的腰,一个转身,他坐在沙发上,喻岁则坐在他腿上。 身后是小女孩的银银笑声,而生下则是炙热且坚硬的大腿,喻岁有瞬间,觉得自己在做坏事。 羞耻啊。 时宴知的手再次探入她衣服,在他的一副引诱下,喻岁的羞耻渐渐被她抛之脑后了。 看到她微颤的身体,时宴知哑声:“冷?” 喻岁嗯声,屋内温度并不高,衣服渐少,喻岁却是感觉到一丝凉意。 时宴知托着她的臀,抱小孩般的姿势,抱她进卧室,喻岁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他。 人还没进卧室,大门突然响起,惊动了正在接吻的喻岁他们,唇刚分开,门已经开了,门外是不亲自来的秦妧。 六目相对,除了时宴知,喻岁和秦妧眼中皆有不一样的情绪。 喻岁尴尬,秦妧微诧。 秦妧这次特懂事,顿了也就两秒的时间,收回视线,“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 话落,秦妧转身离开,还有礼貌的给他们关上门。 喻岁和时宴知这样子,任谁看到,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,秦妧哪能那么没眼力见。 门合上的瞬间,喻岁拍着时宴知的肩,“放我下来。” 时宴知说:“秦妧已经走了。” 那意思就是,我们可以继续。 这种事,最怕的就是情绪突然中断,因为中断的不止是气氛,还有欲望。 此时的喻岁就是这样,她没了再继续的雅致。 喻岁催促:“快点。” 看着她眼中的清明,时宴知哪里不知道,她兴致断了,他叹息的将人放下。 两人衣服松松垮垮,时宴知休闲裤下,是难以言语的弧度。喻岁重新穿上被时宴知脱掉的衣服,转身往门口走去。 拉开门,门外并没有秦妧的身影,时宴知道:“都跟你说了,她走了,你还不信。” 喻岁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委婉求欢,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给秦妧打电话。 没响两声,秦妧就接通了,喻岁问:“在哪呢?” “我下去找你?” 闻声,时宴知眉心微微蹙起,眼神也颇为幽怨。 “等我。” 喻岁挂了电话,时宴知问:“你就打算这样抛弃我?” 闻声,喻岁视线往下瞅了眼,随即捧着他的脸,垫脚亲了他一口,鼓励道:“我相信你的自制力。” “……” 自制力?他有个鬼的自制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