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离警局也不远,很快就到了。不止他们,警察拉了好几车人,陆邝也赫然在列。 来的路上,时宴知就有联系人。所以,进局子后,他们并没在大厅审问,而是进了单独的房间。等只剩自己人时,喻岁才揭了她头上的外套。 喻岁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 怎么就不见了一会儿,就能犯事被抓? 秦妧道:“陆邝身上被人塞了毒。” 闻声,喻岁沉眸,心底大致有了数,咬着牙道:“所以呢?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!” 秦妧舔了唇,“警察来的时候,我把药转到自己身上了。” 话落,喻岁深吸一口气,咬着后牙槽,恨铁不成钢:“秦妧,你是不是疯了?!” 她脑子进水了是不是?那是毒品,不是一颗糖! 她知不知道她的公众身份很敏感,稍有不慎就能因此被毁! 秦妧说:“陆家要知道他碰毒,他再那个家里,不会再有立足之地。” 说这话时,她不知道是在劝说喻岁,还是在劝解自己。 喻岁反问:“他是没事了,那你呢?!你怎么办?” 秦妧说:“我没吸,检验一下就没事了。” 闻声,喻岁气的骂了脏话,“你在放什么屁!你知不知道藏毒的责任更大?” 吸会拘留,但藏毒,量大的话,是会被判刑的!她是要为了陆邝把自己给毁了吗? 秦妧知道,但当时的她,根本就没想那么多,她只想着,陆邝出事,没人会救,但她不是。 多年姐妹,喻岁那里不知道她是想法,正因为知道,喻岁才更生气,她很想抽秦妧一巴掌,将她打醒。 她们交流的时间不多,很快就有警察进来做调查。不止秦妧,喻岁和苏烟也走了程序,进去做尿检。 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,她们的结果当然是阴,喻岁和苏烟自然就可以离开了。 正如喻岁所说,秦妧是没吸,但她身上藏毒,即便尿检是阴的,她也不可能立马被放出来。 时宴知说:“我已经找了关系,会没事的。” 喻岁表情依旧没回暖,心中火气也没消散,在与陆邝碰面的时候,那把火烧的更旺了。 视线相交的瞬间,喻岁踱步上前,直接挥手甩过去,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里响起,沉脸冷声道:“我知道你渣,但没想到你连男人都不敢当!” 出事了,居然躲到女人身后,他么的什么东西! 陆邝被打的偏了头,舌头抵了下被打麻的脸颊,喻岁心中邪火正在燃烧:“秦妧要真出事了,你看你现在拥有的还能维持多久!” 人无贵贱之分,但有些私生子,被人厌恶和恶心,不是没道理,林漫如是,面前的陆邝也一样! 他想过什么样的生活,那是他的自由,也是他的权利,外人无权干涉,喻岁也完全不在意,但他不能作践秦妧的一片真心! 陆邝眸色很深也很凉,气息阴郁,深深睨着喻岁。 喻岁凉声:“陆邝,捏死你,很容易。” 她不喜欢以权压人的人,但有时候,权势又是个很好的东西。要不是因为秦妧,她是真的想让他失去所有! 话落,陆邝眼神更冷了,冷眸里,还藏着箫杀。 时宴知上前,睨着陆邝,嗤嘲:“这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?你软饭硬吃,被人羞辱不是正常事吗?你生什么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