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姐妹真是牛逼啊! 她不想要孩子,时宴知就利索的把自己结扎。姐妹牛逼,时宴知也是真狠。 对时宴知,秦妧这也是打心底里佩服,能做到他这一步的男人,是真的不多。反正在她身边,除了时宴知,秦妧就没再见第二个。 看来时宴知是真的喜欢喻岁,自己好姐妹能遇上一个对她真心实意的男人,秦妧也很替她高兴。 喻岁这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因祸得福。 片刻,秦妧又补充了一句:“这男人可处。” 都说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,不是看他说多少,而是看他做多少。 做到时宴知这一步,不说百分之百的真心,那也离得不远了,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落下所谓的男人面子。 能为一个女人不要面子,这动力里,绝对不可能少了爱。 喻岁笑说:“他以前你不看好?” 秦妧回:“现在更看好,好男人不多了。” 有句话叫什么,说曹操,曹操到。 前脚刚聊到时宴知,后脚时宴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 然而响的却不是喻岁的手机,而是秦妧的,她不解:“你男人给我打电话做什么?” 喻岁说:“我手机关机了。” 秦妧闻声挑眉,“你还说你没吵架?” 她这不是吵架的标配吗? 手机关机,人消失。 喻岁道:“我们真没吵架。” 秦妧问:“那这电话我接不接?” 喻岁回:“不接。” 秦妧倒是听她的把电话给挂了,眼含打量,“所以,你要跟我出来玩,也不是真心的?你要干嘛?” 喻岁说:“不想喝药。” 什么鬼? 喝什么药? 喻岁把自己要喝中药的事,告诉了秦妧。 秦妧吧唧了一下嘴,嘟囔起来:“这肉怎么吃起来有些酸?” 话落,秦妧又补了一句:“你是在跟我炫耀时宴知对你多好?” 喻岁道:“你是不知道,那中药有多苦。” 她这不是想出来喘口气么。 秦妧斜睨着她,幽幽道:“中药苦不苦,我不知道,但我觉得我手中的酒变苦了。” 秦妧酸溜溜道:“没想到结婚后,你还变成了小作精。” 她这作的,还不是因为有时宴知这个男人宠她。 思及此,秦妧是真酸了。 作吗? 是挺作的。 喻岁也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。 秦妧放下啤酒,“走吧。” 闻声一顿,喻岁道:“去哪?” 秦妧道:“回家吃药。” 喻岁:“……” 她举起啤酒,“我喝酒了。” 不能酒后开车。 秦妧瞪着喻岁,她还没说话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你喝酒了?” 是时宴知。 闻声,喻岁头皮好似被人扯住。 回头,就见时宴知黑着脸,踱步而来。 喻岁底气不足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 时宴知森森道:“我要不来,怎么会瞧见你这么放纵。” 喻岁心虚解释:“那什么,我就喝了一点点,就一小口,这么点。” 说话间,喻岁掐着小拇指指腹,跟时宴知比划她刚刚喝的量。 喻岁是一边说着,一边在心中思忖,时宴知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这里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