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,时宴知将她丢在软床上。 时宴知单膝跪在床上,脱掉上衣,露出他精壮的身躯。 喻岁单手撑着床,支起上半身,目光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肌上,眉梢微挑,眼里光亮闪过。 时宴知身体笼罩过去,压下去的瞬间,一道主力制止他要下压的身体。 垂眸,一只白皙如玉的脚抵在他胸口。再抬眸,时宴知对上喻岁挑衅的眼神。 喻岁双手撑在身后,身子后仰,乌黑的长发肆意垂落,一袭红色睡衣,像极了夜间的食人妖。 蛊惑,引诱。 但偏偏这妖精,不打算夜间觅食。 喻岁红唇一张,“你可能还没搞清楚一件事,有些权利我给你,你才能使用。” 比如,上床。 时宴知握住她纤细的脚环,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,“你不想?” 喻岁无情道:“不想。” 时宴知说:“我想。” 喻岁下巴扬了扬,“你隔壁有现成的。” 话落,时宴知凤眸里满是笑:“吃醋了?” 喻岁却说:“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?” 时宴知不理她的口是心非,他说:“人我已经让许帆送走了,并告诉她,你是我女朋友。” 闻声,喻岁眉梢微微跳了下,似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意料之外,又情理之中,这做派,又很符合他。 下一瞬,喻岁嗔声道:“谁是你女朋友?你要点脸行不行?” 时宴知没脸没皮道:“要脸追不上你。” 喻岁嗤声道:“说得跟你不要脸就能追上一样。” 趁着喻岁分神之际,时宴知将她抵在自己胸上的脚,往下扯,扣在自己腰上,身子下沉。 时宴知双手撑在床上,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,他说:“我跟她的关系,就像我跟韩旭耀一样,不存在性别差异。” 贺姝对他而言,只是朋友,前面根本就不会加上性别。 而喻岁,则是他认定的女人,朋友和女人,用脚止选,时宴知也会选择后者。 他当她是朋友,可贺姝却没当他是朋友。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个准,女人看女人,同样如此, 贺姝对时宴知,有不一样的心思。 喻岁阴阳怪气的揶揄着:“时总在国外的生活应该挺丰富的。” 在外留学的男人,一个个都玩的很开,她当初可见识过不少。 喻岁嘴里的玩得开,时宴知当然知道她说得是男女关系。 有些事,时宴知觉得还是得谁清楚,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 闻言,喻岁眼中闪过惊诧,完全不相信:“和我在一起之前,你是雏?” 时宴知反问:“怎么,我看着不像?” 喻岁目光打量,满是怀疑,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 他模样好,身材好,各放面都优越,他这个年纪,没道理,一个女人也没经历过。 快餐时代,吃肉的比比皆是,一直维持着吃素的人,确实很少,特别是时宴知这种,女人看了都想倒贴的。 时宴知并没觉得保持雏子是丢人的事,他是宁缺毋滥的人,更何况,他本就心中有人。 “我难道就不能洁身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