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前脚苏安婉刚完善好遗产,后脚她就出事了,随之而来就是对自己的一系列追杀。 片刻,喻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喉咙发紧,声音微颤,“你说我妈是被人害死的?” 她直勾勾地看着付逸,红唇一张一合:“是喻敬文吗?” 付逸摇头,“是谁我就不确定,只是您母亲去世前一天,我们还见过,那时她精神头还挺好的,不像恶疾前兆。” 闻言,喻岁只觉遍体生寒。 母亲病逝当日,她正好不在。 得知自己得了乳腺癌后,她妈没消极多久,就开始积极的配合治疗,医生也说治疗效果不错。 正因为情况良好,她妈就不让她一直陪同,当时TK正好有个项目需要她跟进,她就离开了三天,就三天。 再之后,她就得到她妈的死讯。 医生说,她妈情况特殊,忽然病情恶化,恶化速度太快,他们没能抢救回来。 喻岁只觉天塌了,整个人陷入悲伤中,她根本就没想过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。 人潜意识里,都会听信医生的话,不会多想。 如果喻岁不是坐在轮椅上,她这会肯定早就站不稳。 肩上忽得一暖,一双温暖大手驱赶她肩头寒意,是时宴知。 付逸也觉得喻岁情绪有些不对,他又道:“或许是我的错觉,毕竟我也没亲眼见到有人谋害苏夫人,可能就真如医生说的那样,是恶化了。” 喻岁几度想要扯动唇角,都没能成功,她哑声道: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你在医院好好养伤。” 话落,时宴知很有默契地推着轮椅,将她推出病房。 从付逸房间出来后,喻岁就没再说一句话。 时宴知转动轮椅,让她面对自己,半蹲在她面前,仰头望着她,温声道:“你想从哪里查起?” 这话将喻岁意识拉回,视线也有了焦距,几秒后,她开口,声音沙哑,“医院,先查医院。” 时宴知:“好。” 话落,他将她膝盖上的双手拉过来,一根一根掰开她握紧的手指,他的手,顺着指缝伸进去,“不用忍着。” 闻声,喻岁掐手的动作顿住,抬眸,怔怔地看着他,又看了看被他牵着的双手。 掌心刺痛,让她明白自己刚刚有多使劲,她停了掐手的动作,甚至要将手抽出来。 时宴知握住她要抽离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手背,开口道:“我皮糙肉厚,你不用心疼。” 喻岁:“……” 谁心疼了! “咳咳……” 就在他们两人双手胶着时,一声咳嗽声从他们身后响起。 两人闻声回头,两步外站着的正是明川。 时宴知一脸嫌弃的看着明川,喻岁也趁机将手抽出。 明川勾唇,笑得一脸暧昧,欠欠道:“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?” 手心空了,时宴知站起来,斜睨他,淡淡道:“你今天出门没带眼镜?” 明川挑眉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 他今天出门确实没戴墨镜。 时宴知:“因为你眼瞎。”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。 明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