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工资跟她想象中的‘工资’好像不一样。 ‘工资’交完,喻岁又累又饿,肚子咕噜一声。 时宴知眉赤身靠坐在床头,胸前有几道新添的挠痕,胸膛起伏弧度不小,嘴里叼着一根烟,满脸餍足,回味余韵。 喻岁趴在床上,眼尾春色还未褪去,哑声道:“我饿了。” 她晚上就吃了些蛋糕,那点东西,根本就扛不住这样的消耗。 时宴知眉梢微挑,勾唇,痞邪:“还没喂饱你?” 喻岁秒懂他话中深意,剜了他一眼,咬牙,“我肚子饿!” 时宴知戏谑暧昧道:“我就说,我这么卖力,你怎么还会饿。” 喻岁踹了他一脚,“去做饭!” 烟从时宴知薄唇溢出,时宴知说:“好歹让我休息一下。” 喻岁,“你什么体力?” 抽烟的动作一顿,挑眉,时宴知张狂:“怎么,你觉得我体力不好?!” 时宴知猛地抽了一口烟,转手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。翻身扑在喻岁身上,薄唇落在她肩头。 喻岁身体被压得往床上陷得更深,她反手打了下,“别闹,我晚上没吃饭。” 话落,时宴知的吻停下,撑起身体:“你跟秦妧一起节食?” 喻岁说:“她回家了,我是不饿。” 时宴知垂眸看着她莹白的侧脸,眸色微闪,他说:“等着。” 说罢,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,套了身衣服出门了。 时宴知打开冰箱,看了眼里面的食材,准备给喻岁做碗肉丝面。 喻岁紧紧地躺在床上,之前没感觉,这会觉得没呼吸一下,空气里都是时宴知身上的气味。 时宴知不像有的男人,身上有味,他身上的气味一直很好闻,清冽中带着他独有的气息。 睡在他床上,喻岁有种自己还被他抱着的既视感。 她也下了床,她想要穿衣服,才想起,她衣服在外面就被时宴知给脱了。 穿上内衣,又找了件时宴知的衬衣穿上。 等喻岁出来时,厨房里已经传来做饭的声音。 喻岁去客厅拿自己的衣服,展开一看,却发现衬衣的扣子都被时宴知扯掉了,掉的扣子也不知道去哪了。 时宴知做饭的动作很熟练,两个锅同时开火,一个烧水,一个炒码子。 喻岁靠在门沿上,双手抱臂,瞧着下厨的时宴知。 衣袖挽起,露出他半截小手臂,手臂肌理明显,没一个动作都能展现他强劲的臂膀线条。 她视线太过灼目,时宴知也察觉到异样,回头,和厨房门口的喻岁对上。 时宴知问:“怎么了?很饿?你在等五分钟,马上就能吃了。” 抛开所有,喻岁单纯以女性视角来看时宴知,他这样的情人真是难得。 上得了床,下得了厨房,长得还出众,还会赚钱,这样的男人,可是很多女人的择偶对象。 喻岁开口:“时宴知,你说那些喜欢你的女人,知道你这么全能,估计得前赴后继扑过来。” 时宴知臭屁道:“我不全能也一样。” 喻岁唇角一扯,嗤声:“说你一声胖,你还真喘上了。” 时宴知勾唇,意味深长道:“我只在你这里喘。” 闻声,喻岁有那么一瞬间没跟上他的节奏,等她回过神,斜眼剜他,骂了句,“要点脸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