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金大夫思索了下道,“姓扁,难道是扁鹊的后传人?我记得我看的古典医书《疑难杂症论谈》就是扁鹊后人根据先人经验编撰的。现在出现在国医界的扁姓大夫,几乎没有。难道都隐姓埋名了?” 金向学小同学看看自家爷爷,又看向萧锦鲤,张了张嘴,最终没说话。 他始终觉得不可思议。 萧锦鲤针灸技术太不可思议了,飞针入穴,连他爷爷都第一次见。 可使用这针法的人,竟然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。 如果在之前,他还在质疑,现在,他依然在怀疑。 只是,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 现在听到她师父姓扁,又顿时觉得理所当然了。 现在姓扁的大夫,并没有出现在国医界,但姓扁的大夫,个个都是国医界的传奇,只是近些年,扁姓大夫,失传罢了。 萧锦鲤和金大夫,仿佛都找到知音一般,顿时相互探讨起国医各种疑难问题,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,就连同样学国医的金向学,也插不进话。 他们虽在探讨国医学,可是他对他们所探讨的东西,根本就不明白。 就像一个嘤嘤学语的孩童,听外语一般。 “哦,这个病,原来是这一味阳性药换成阴寒的草药,这明明是药性相冲的两味药,怎么偏偏反着用了呢?”金大夫疑惑的问道。 萧锦鲤为他解释道,“因为这药表面……” “哦,哦,我知道了。”金大夫又一次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