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馋。”
“你还想着那美事?没枪了,还打什么猎。”
老顽童提起打猎的事,牤子有些沮丧。
“我知道你的能耐,以前不用猎枪你不是也能逮到野鸡、兔子?”
老顽童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牤子,以前的冬天,在山上雪地里下套子,埋夹子偶尔也能逮到野鸡和野兔,哪天不妨再试一试。
这一晚,牤子与老顽童倒在大炕上,闲聊到后半夜,有老顽童这个开心果,牤子心中的郁闷似乎释怀了不少。
第二天,牤子又开始了生产队劳动,幸福屯社员和从前一样,没有对他另眼相看,不仅如此,反而对他嘘寒问暖,关爱有加。
只是,牤子自己有自知之明,能不言语的尽量不言语,少说为佳。
生产队的劳动是整理大白菜和萝卜,挑选最好的卖给供销社,其余的除了分给社员以外,包括萝卜缨子和白菜帮子留做畜禽饲料。
不得不说,牤子之前的这项举措切实收到了实效,今年各生产队萝卜和白菜获得了大丰收,各地供销社争抢收购,获得了不菲收入。
不仅如此,因为灾荒无法完成上缴公粮任务,上级还用大白菜和萝卜抵消了一部分。
西安煤矿从黑龙江运来一列火车土豆,从山东拉来几万斤地瓜,用于缓解矿工饥荒。听说幸福大队收获了很多萝卜和白菜,矿里联系用土豆和地瓜置换了不少,社员群众因此得到了实惠,地瓜和土豆可以代替粮食充饥。
牤子只能独自默默地感到欣慰,父老乡亲感激他,但谁也不敢说,真正风光的是刘忠诚,被请到县里披红戴花做经验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