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,也是她所需要的。
邹杰在想,孩子生下来以后,两个人能过就过,不能过就好聚好散,从此互不相干。
高老三花心不死,这段时间对小梅又蠢蠢欲动。
牤子每天不能再接小梅下班回家,高老三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大好契机。
于是,他又像以前一样,三番五次地主动送小梅回家,小梅对高老三烦不胜烦,这也是她捎口信让忙子回来不便说出口的原因。
牤子不回来,小梅无奈,将高老三又开始纠缠她的事告诉了邹杰,邹杰为此与高老三大吵大闹了一场。
高老三喊冤枉,他不承认对小梅心怀不轨,只因为小梅是邹杰的好姐妹,怕小梅晚上下班一个人回家有闪失才好心送她的,怎么成了费力不讨好了?
邹杰心知肚明,警告高老三别把别人都看成弱智,只有你自己聪明。
自从邹杰与高老三吵闹之后,高老三有所收敛,总算再没去骚扰小梅。
时光有如白驹过隙,可对煎熬的人来说就是度日如年。
又一个月总算过去了,牤子辛苦劳累两个月终于熬出了头。他又多坚持背了三天煤,多挣了三十元钱,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