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这屋子倒给你俩。”
“谢谢大叔好意,那倒不用,我家离这儿不远。”刘彤主动与矿长碰杯。
“我有点糊涂了,你说你和牤子是一个生产大队的,怎么你在城里还有家?”矿长疑惑地问道。
“这有什么糊涂的,我们俩原来是一个生产大队的,后来我进城了,我城里有家,我一个人住不行吗?”
刘彤本来不想解释,她不愿透露自己寡妇身份,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,回避不了,只能这样含混地应付。
“行,当然行,你这么说我就懂了。”矿长说懂了,其实还是不懂,但不便多问。
牤子没心思吃喝,矿长已经为他斟满了酒杯,牤子说道:“大叔,你喝吧,我一会还得下井背煤。”
“下什么井,背什么煤,不怪这位姑娘说你是木头,下井背煤有陪这位姑娘重要吗?”
“大叔,你别误会,我跟她就是老乡,没别的关系,她就是来看看我。”牤子态度冷淡,不想继续下去。
矿长用筷子夹了一块罐头鱼吃进嘴里,正美滋滋地嚼着,刚往下咽,听牤子这样说,鱼卡在嗓子眼,愣愣地看向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