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该如何应对今年的欠产欠收,社员群众明年的日子怎么过。
这时候,有社员从另一趟苞米地钻过来,提醒牤子:“牤子,我看见四姑娘来了,是不是来找你的?”
牤子抬眼看到四姑娘出现在地头,毫无疑问,四姑娘是来找他的,牤子猜得出她的来意。
不想面对,也得面对,牤子没有躲避,收割到地头,直起身来,看着四姑娘。
两个人默默对视,谁也不说话,只见四姑娘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。
“你是哑巴?看见我为什么不说话?”四姑娘劈头盖脸就是一句。
“我是哑巴,你不是,有什么话你快说,我还得打头割黄豆呢。”牤子态度不冷不热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在地里干活,来找你?”
“来都来了,有事你就说,还用我问吗?”
“臭牤子,死牤子,没想到你这样不在乎我,”四姑娘哭着质问牤子“我哪一点不好?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?你出尔反尔,还是不是男人?”
“你把话说明白,我怎么出尔反尔不是男人了?”
牤子理解四姑娘此时的心情,但他不明白四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