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牤子这样说,虽说不情愿,大伙还是纷纷离开了生产大队,不过,并没有走远,散坐在大路边等候牤子和花喜鹊,想知道最后结果。
社员群众离开了,牤子和花喜鹊被刘支书叫到办公室。
刘支书当着牤子和花喜鹊的面怒得直拍桌子:“我刘忠成一直看好你们幸福屯,一直看好你牤子,还有你花喜鹊,没想到你们今天让我大开眼界,带这么多人来当面给我难堪,你们居心何在?”
“刘支书,我们没什么居心呀,大伙就是想不通,想讨个说法。”花喜鹊虽说是女人,这场合敢说敢讲。
“讨什么说法?你们说咋样就咋样,要公社干什么?要政府干什么?要王法干什么?”刘支书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继续敲起桌子来。
“刘支书,群殴的事是因我而引起的,不管是大队还是派出所,抓我,处理我都行,我没意见,但这事跟王队长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不知情,出事的时候,他始终在积极周旋和善后处理,没有什么不妥当,我不明白为什么处理我们队长,还说他有责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