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牤子二话不说,伸手干活,与老顽童一起把社员们割来的青草倚墙放好。
天色已经很晚了,王奎队长打着手电筒来到社里找牤子。
“我听李小子说,你俩明天就去山外?有没有啥谱?”王奎队长见到牤子开门见山。
“也没啥谱,我俩准备先到公社大炼钢铁的地方,看看别的生产队交上去的废钢铁都是从哪儿来的,然后准备顺藤摸瓜,再想想办法。”牤子有思路,但没有丝毫把握。
“路子对,死马当活马医,不然也没什么好办法,我琢磨很多天了,也没琢磨出道道来。”王奎队长鼓励牤子说,“真得出去开动开动脑筋,这个路子不行,没嘴儿能找到别的路子,总不能大活人让尿憋死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摸石头过河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牤子说,“天无绝人之路,实在没辙,咱们也不用后悔,多想些办法,完不成任务,也不至于落在其他生产队后头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,你俩去吧,争取越早回来越好,大田种子种下去了,可是这天一直不下雨,回来咱们得提早张罗抗旱的事,靠天吃饭必须有备无患。”
王奎队长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给牤子:“这钱是从生产队积累中支出来的,你拿着,紧要时候用。”
“八字还没一撇呢,不用生产队出钱。”牤子不接。
“出门在外,啥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