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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杰的年龄也就三十岁刚出头的样子,年轻活泼的劲头和小梅、四姑娘也不相上下,看上去人很精干,也很面善,本是同根生的老百姓,难道她做事只会考虑所谓的公社集体利益而不顾个人的感受吗?
牤子有种随意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,一切都像山雨欲来,一切又都是未知数。
到了第二天,牤子和社员们照常出工会战,但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兴致和劲头。
没过多久,邹杰骑着她那辆飞鸽牌自行车匆匆忙忙赶了回来。
当她出现在社员会战现场时,社员们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。
她向王奎队长和社员们郑重其事地通报了公社的决定:“暂时先不植树,用牤子准备植树那块地种蓖麻。”
邹杰此话一出,还没等她说下文,社员们就开始骚动起来,尤其是和牤子天天摸爬滚打在一起的年轻社员。
大伙呼喊着:那怎么行?这不是拿豆包不当干粮,㞞人吗?号称小钢炮的李刚当仁不让地为牤子鸣不平道:“剥削,简直是剥削。”
邹杰听到社员竟敢如此讲话,厉声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