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另一只胳膊不是没事?” 干嘛需要别人上药? 顾昭昭看傻子似的眼神盯着他。 总觉得这根本不是他守了这么久的理由。 “脱不下来衣服,而且这个手当时也被打到了,伤的抬到一半就很吃力。你没看见我刚才添柴禾的时候,都是弯腰进行的?” 添柴禾的时候……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她,我都给你烧水了,那你看你多少也要来给我帮帮忙的是不是? 你要是不给我上药,你的良心能安吗? 顾昭昭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终究还是真的过不去良心的坎儿,跟他回去他的房间里。 桌上放着好几个瓶瓶罐罐,还有一捆一捆的细纱布。 这是有小厮过来送了疗伤的东西,是他自己坚持不上药吧? 顾昭昭正要问他为啥非自己不可,就见原本跟在她身后进门的颜庭筠,正悄咪咪的去在关门。 明明很高大的男人,此刻却悄手悄脚的落门闩。 就他那弓起的背影都能看出来,他根本就是蓄谋已久,如今终于把羊弄进自己的狼窝里,岂有把人放跑的道理? 顾昭昭震惊又生气的望着他的背影,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 于是等他闩好门,终于转过身的时候,就与顾昭昭复杂的视线一下子就对上了。 就很……尴尬! “咳咳……我是怕一会儿又有风雨,再把门吹开,再影响你包扎咋办?” 颜庭筠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,为提前发现陷阱的小绵羊麻醉神经,希望她能放松警惕。 “你就是这样感谢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