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院墙上的洞口。
哪还有他的影子。
不过那股熟悉的气息,却是瞒不过陈望的感知。
“阿望,怎么样了?”
柳白、宁长庭、吕雁三人闻声,也是迅速追了过来。
陈望眉头紧皱,摇了摇头,略显无奈的道。
“已经走远了。”
“不过可以确认的是,方才就是他在暗中窥探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陈望伸手挥了挥。
“我闻到了一丝巫门的气息!”
巫门?
柳白一听,脸色也是难看起来。
作为九玄镜中人。
行走天下各处,奇闻异事听得极多。
关于巫门,或许其他人不了解,但他却是略有耳闻。
这个门派神秘莫测。
其手段更是古怪邪异,光怪陆离,层出不穷。
最关键的是。
那帮人全是疯子。
没有几个人愿意招惹他们。
而且。
他还有一句话没说。
当日那个司徒玄德身死,他是亲眼所见。
也不知道方才那人。
和司徒玄德有没有关联?
“看来,不仅海东香堂和巫门有所勾结,整个葛家门,甚至八大江湖,怕是和巫门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
陈望缓缓说着。
就是他。
也有些莫名其妙。
区区一个海东香堂。
竟然就如此错综复杂,盘根错节。
“陈先生,柳先生,真是不好意思,因为我宁家的事情,让你们缠上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宁长庭面露愧疚。
他以为,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。
全是因为他宁家。
要不然,陈先生在中海好好待着,又怎么会凭空为自己树下这么一个强敌。
宁长庭的愧疚绝对是发自内心肺腑。
不似作伪。
然而。
听到这话,陈望只是无奈一笑。
那老东西早就盯上了他。
只不过纵然是他也没想到,来的这么快而已。
拍了拍宁长庭的肩膀,陈望温言一笑。
“宁叔,这事跟你们宁家真没什么关系,无需自责。”
“真的?”
宁长庭微微迟疑,不敢确认。
“当然。”
陈望无奈,宁长庭就是想得太多。
“好了,先打扫战场,我……”
就在这时,陈望眉头一挑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心有所感之下,伸手进怀里小心摸索了下。
然后。
他手里就多了一只浑身灿金色的虫蛊。
赫然就是已经沉睡多日的金鳞蛊。
此刻的它,竟然已经慢慢苏醒了过来。
“舒坦!”
“这一觉睡得真是安逸。”
金鳞蛊伸着懒腰,长长打了个哈欠。
一张脸上满是拟人化的满意。
“金鳞蛊大人!”
柳白见到金鳞蛊苏醒,立即打招呼道。
宁长庭和吕雁还是头一次见到它。
一时间,眼神里满是惊讶之色。
面面相觑,有心想问,但又不敢出声。
只是细细打量着金鳞蛊,内心啧啧称奇不已!
一只虫子竟然能言能语。
而且言行举止几乎和人一般无二。
尤其是看陈望此刻神态,这金鳞蛊的地位似乎不低。
“你这醒的还真是及时……”
陈望摇头苦笑。
金鳞蛊这家伙吞噬了那只蛊虫之后,一路睡到现在才醒。
但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。
却是凶险无数。
也就是他。
换个人怕是早就撑不住。
听出他话里的嫌弃,金鳞蛊撇了撇嘴。
“怎么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什么意思,你再晚点醒,黄花菜都凉了……”
说话间。
简单将一路发生之事叙述了下。
听得金鳞蛊也是一阵意动。
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露。
反而没好气的摊了摊手。
“小子,这也算是对你的考验,哪能事事都依赖本大人。”
“而且我跟你明说吧,一般的危险,本大人可不会出手,除非……生死之间。”
“得,你小子也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,这么做是为了你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