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脖不治,何以安天下!请君入瓮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,胳膊肘往外拐!”面对秦凝香的控诉,梁瑾墨也仍然面无表情。
就是不放她走!
“对了,你不治脖子,会影响你吃东西的。”梁瑾墨灵光一现,随口扯了个理由。
“哦?展开说说?”秦凝香来了点兴趣。
“嗯,当你想啃鸭脖,你会不方便。为什么,自己的脖子还歪着呢。”
梁瑾墨言毕,医生也哈哈笑了起来。
哼!对她的伤痛一笑而过,过分!
而且,在爷爷生病的时候,竟然开怀大笑!
“小丫头是不是不喜欢病床的床单颜色,护士,换个粉色的床单来!”医生像哄小孩一样,“好嘞,粉色床单铺上了,喜欢吗?麻烦这位帅哥帮个忙,把你女朋友搬过来,对!放上!好嘞!”
“一点都不好!”秦凝香气鼓鼓,她不是小孩子,谁说粉色的床单好来着?
哦,是不错,看着挺温馨的,好像……有股鸭脖子味道呢。
秦凝香想吃黑茶口味!
可是!和床单什么颜色没有关系的好吗?!
“小丫头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医生嘿嘿笑了笑。
说遗言吗?
秦凝香使出一骑绝尘的眼刀子,瞪着医生和梁瑾墨,“来前的油费谁给报了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医生开怀一笑,“你是懂幽默的丫头,我保准给你治好,不疼!”
秦凝香余光瞥见梁瑾墨依然板着个脸,忍不住说,“梁瑾墨,你要是担心爷爷,先回去吧。李大伟送我回去就行。”
“但他不能抱着你。而且他不能阻止你逃跑。”梁瑾墨面无表情地说了句。
谁说她会明晃晃地逃跑了,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