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“你受了些伤,不过已经无碍。”
“糟了!”秦凝香咬住手指,“今天晚上就是订婚仪式了吧?”
“明天晚上!”梁瑾溪说,“到那时候基本就没事儿了。我叫护工进来,你需要进食。”
“不必了!”门再次被推开,梁瑾墨穿着一身病号服,推了个挂着输液器的小车进来了,“这里明明可以放下两张床么,为什么让我住在隔壁?我没病!”
梁瑾溪明显扶着额,眼神沉了一瞬,才像哄孩子样耐心地将他扶过来,“主要因为我们有钱,显摆。”
秦凝香也被他逗笑了,没想到这位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儒雅学究哥哥还能说句笑话。
病房里有洗手间,一张高档的移动床铺被推了进来,梁瑾溪真的答应了梁瑾墨的要求。
“把两张床合在一起。”梁瑾墨暗哑地下达惊人的指令。
几个护工动作滞了一息,都偷笑起来,看着梁瑾溪确认,“梁大少,合在一起吗?”
梁瑾溪无奈地点头,“按他说的办吧!”
像是宠溺一个任性的孩子,“都按他说的办!”
护士敲门进来,将撒娇卖乖的梁瑾墨带走去做全身检查,梁瑾溪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“那个,昨晚的事情,你记得多少?”梁瑾溪似有顾忌地开口。
“我,我不记得了。”秦凝香说谎了,她认为这等私密的事,是不堪与人道,尤其是此人还是梁瑾墨的哥哥,身份上也不适合她倾吐实情,而且她实在是记不太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