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没有人回应。 “咋了啊?他估摸着在睡觉,天擦亮就去市里卖菜,你别给吵醒了。” “解放没洗衣服!”老妇急道。 “没洗就没洗,你等下顺手搓了就是。” “这哪是洗衣服的事,俺是担心解放他......”老妇凑近老头小声说道:“该不会又......” 老头反应过来,身子一怔,脸色也慌乱起来:“不会吧!” 他将脖子上的毛巾取下,随便擦了身上的水珠,就往屋内走去。 解放是住在进了堂屋左手边的房间,他俩走到房门前,拍了拍门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声音。 老头伸手推门,只推开一点门缝,透过门缝看到房门从里面挂着的锁,整个人僵立在门前,一道木门却被从上到下挂了三把锁。 老妇浑浊的双眼瞬间溢满了水光,她掩唇呜咽,还是又犯病了。 门外人担心焦虑,门内人也并不好过。 房间里窗户的布帘被拉的严实,透不进一丝光亮,但他点了四五个煤油灯,安置在房间各个边边角角的地方,就连床板都被他掀开,放了一盏煤油灯在床下,房内没有一处他看不清的隐蔽角落。 他靠着墙壁一角,蜷缩着身体,双眼来来回回巡视着房间各个地方,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栗,外间的一点点声音都能让他的颤抖更严重,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,瞳孔里翻涌着巨大的痛苦与悲楚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