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袋,“又做噩梦了?” “......嗯。”方燃知应。 陆霁行说道:“别怕,只是梦。” 可那是真的,它们曾经真的发生过,方燃知在心中接。 深夜能使人的情绪浓郁,哪怕是就此死去,好像也没什么所谓,不知安静多久,方燃知很想给自己求一张免死金牌。 他没抬头,轻声说道:“先生,如果,我不太好......就是,跟您想象的样子很不一样,您还会要我吗?” 陆霁行眉宇轻蹙,伸手端起方燃知的下巴让他抬头时,眉头才又舒展开。 “只只宝宝,你已经跟我结婚了,是我的小先生,”陆霁行的眼睛直盯着方燃知说道,“所以陆霁行配偶那一栏,只会是方燃知的名字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