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潘剑锋离开酒楼。 陈景恒与庆王二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,随后二人皆是相视一笑。 “庆王爷,您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。” 陈景恒笑吟吟的说着不爽的话。 庆王则是苦笑着摇摇头道:“你当本王愿意,这老小子拿命在本王面前要挟,他跟了本王多年,本王只能拿你出来挡剑了。” 毕竟主仆一场,庆王毫无办法,只能这样。 “庆王爷,您这样不负责任的话,早知道我就把您在赌坊里的银子搬出来给他了。” 陈景恒一脸不爽,要不是庆王的身份摆在这,他还真是要指着他鼻子开骂了。 “你敢,给了本王要把你剥皮抽筋!” 庆王不给好脸色,恶狠狠地瞪了陈景恒一眼。 陈景恒视若无睹,随后便问道:“王爷,您让人拿着请帖叫我来,不止这点事吧?” 啪的一声,陈景恒将请帖扔到桌子上。 庆王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小子倒是不傻。” 二人算是合作关系,庆王自然不会用这种十分礼节的东西来叫陈景恒来。 要是以前他早就闯进公主府,拎着陈景恒骂了。 而这突然出现的请帖就可能有其他用意。 “你路上应该遇到秦学恩了吧?” 忽地,庆王提起了秦学恩。 这让陈景恒一愣,没想到庆王竟然知道这个。 “正是,过来的时候就被他堵在路上了,差点我就见不到你了。” 他纳闷的看着庆王,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抓住什么。 庆王起身,来到窗户边,看着外面人流攒动的街头,随后把窗户给关上。 陈景恒旋即坐正身子,盯着庆王。 “秦学恩这家伙不相信我是害死他儿子的凶手,所以用他的关系在四处打听。” 庆王叹了口气,这口锅他都背了,还是有人不相信。 “王爷,这事本来就跟您没关系,所以秦学恩不相信也是正常。” 要是这秦学恩相信了,那才有鬼。 “秦绍元死的时候,你在场吧?” 庆王陡然开口,竟直言陈景恒在场。 陈景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:“王爷,我在不在场有意义么,反正这事您背着了。” 庆王听完不禁大翻白眼,这锅背了他难道还不能清楚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? “你小子,就是个欠打的货,你要不是能给本王赚钱,本王非得把你给抽成陀螺!” “王爷,您就别说气话了,即便我不能给您赚钱,三公主的面子难道您不会给?” 陈景恒哈哈一笑,旋即压低嗓音道:“王爷您猜到的东西基本没错,此事我也没法跟您说太多。”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庆王确认了这件事跟陈景恒脱不了关系。 “你小子真是长本事了,竟然让当今的陛下帮你挡灾,真不知道何来的运气!” 庆王叹了口气,一语戳破真相。 “这就是命,我活着秦绍元死的命!” 陈景恒说完就闭上了嘴,反正庆王已经认了,这事就这样吧。 “呵,本王可是在这里吃大亏了,不过今一大早,本王不至于在这个事情上过不去。” 庆王说完,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,扔到了陈景恒的面前。 “今儿一大早,宫里就给本王送来这么一封书信,陛下送了我一块地,是城外的,你觉得哪里比较合适?” 展开书信,最前面的就是几句简单的寒暄,剩下的一句话就是送给庆王一块地,三选一。 分别是,城外卧龙坡良田百亩、小曲山一座、黄石坡荒地千亩。 “这三个地方除了良田百亩外,小曲山虽占地很大,可山中山石众多,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倒是林木较多,回头砍伐倒是不错。” 庆王一边说着一边叹气。 很明显他不满意陛下给的赏赐,准确的说在庆王眼里这叫施舍! 这种施舍……狗都不要! “那黄石坡那片荒地呢?” 陈景恒随意问了一嘴。 “黄石坡那边……倒是有一片红色的黏土,虽然罕见但是不值钱的玩意儿,能制作陶瓷瓦罐。” 庆王摩挲着下巴,回忆起那片地方的情况。 “红色的黏土?很多么?”陈景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