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玩一把!” “不玩了不玩了!” “输不起了是不是?” “谁说的?再来!” 在热闹的洗牌声中,二楼的少年双目空洞,怔怔地盯着自己的画板。 他已经多久没离开过这里了? 不记得了。 想自杀,想一死了之,但孤儿院的弟弟妹妹都在斋藤集团手里,如果他死了,斋藤隆一肯定不放过他们。 斋藤隆一说了,他把画挂在他弟弟妹妹们的房间里,告诉他们这是黑泽哥哥送给他们的画,他们一定爱不释手,然后不不觉被黑泽哥哥亲手画的画杀死。 少年的眼底燃起鲜明的杀意,但很快就归于死寂。 他有什么办法呢? 他太弱小,太弱小,太弱小了。 楼的仓库里,没参与打麻将的男人们正在打包已经完成的油画,并销毁被淘汰的残次品。 “大哥,新的这批画什么时候寄走啊?” “急什么,等我挑完了才能寄走。” 一群身材魁梧的大汉中,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矮小男人。 一楼的仓库里是各种各样的油画,基本都是仿照已经存在的油画画来的,有一幅油画甚至连颜料都没干。 矮小男人拿起油画,一张接着一张地看,嫌弃道:“喂喂喂,怎么回事啊,品质越来越差了吧,这种程度,连蝇头都吸引不来!不行不行,这些部作废。” 他们都是斋藤集团雇来看守小画家的人,而他们中间,只有他是真正的咒术师,要工作就是防止小画家搞小动作、鉴定油画的诅咒等级,以及对油画进行封印。 画画的小鬼今年11岁,在油画上的分相当众,但因为年纪小,人指导术式,再加上心情不稳定,产里有三分之二都是废品。 仓库的上、墙上、窗户上都贴满了符纸,避免泄露去的诅咒气息引来咒灵,而所有的合格油画都现在仓库里进行包装,再寄到东京。 这些工作都是矮小男人一人进行的,所以他在这里的地位比其他保镖都要高。 “大哥。”一个魁梧男人问道:“我们往东京寄了这么多油画,这些真的部卖去了吗?真有那么多喜欢猎奇艺术品的人啊?” 矮小男人道:“怎么可能。有些是作为诅咒之物卖去的,但有些就是单纯的作为普通的油画卖去的,咱们老板的目的是让这些油画现在各个阶层的人家里,不每一幅都卖价。” 魁梧男人不解道:“这是为什么啊?” “为什么?当然是报复社了。” “啊?” 矮小男人敲了敲他的头,“啊什么啊,我说你小子,想活命就离咱们那位大老板远一点,他身上的咒灵才是真正恐怖的东,小鬼的油画吸引过来的咒灵跟他一比,简直就是老虎苍蝇。” 魁梧男人仍是不解:“咱们老板身上也有脏东啊?” “有。” 矮小男人怪笑起来。 “依我看啊,就是因为自己被人诅咒,所以他才心怀怨恨,想拉世界水,呵呵,你不道吧?他在东京买了好多好多地皮,其实就是打算建新房子时提前埋这些油画,为此还专请了高专的家伙清扫旧建筑,目的就是为了让高专放松警惕!” 他用手背敲了敲手里的油画。 “等那些街道的店铺部开业,里面的人就等着一起去死吧。” 魁梧男人刚来不久,对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世界感到十分好奇:“什么是高专啊?” “给官方干活的,有点像是术士里面的公务员。”他笑笑,幸灾乐祸道:“但最近正在搞内战呢,先是高专的学生炸了总监部,后来又是御三家跟总监部斗起来了,我看他们是真的没空管油画的闲事咯~” 砰的一声,仓库的大被一股巨力掀开,打麻将的男人们停止了动作,矮小男人也站了起来。 术士的本能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 矮小男人警觉道:“你们是谁?” 外,两个黑色校服的少年并肩而立。 黑少年笑眯眯道:“是术士里面的公务员哦。” 白头,戴墨镜的家伙咧嘴一笑:“准确地来说,是前阵子炸了总监部的家伙。” 他伸一根手指,指了指花板,“道总监部是怎么塌的吗?老子‘轰’的一就把它轰没了呢,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