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不能对我说?” 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说着,柳云舟笑了起来,“你 这个人真过分,明明能听到我在想什么,还问!” “那不一样。”裴清宴也跟着笑起来。 绿杨掩映。 芳草萋萋。 朱红色的高台之上,柳云舟巧笑嫣兮,裴清宴笑容恬淡。 岁月静好,绝世无双。 “他们是不是很般配?”陆承风问。 陆星河点点头:“果然,只有她这样的人,才能配得上王爷。” “走了。”陆承风道。 陆星河有些踟蹰。 他不敢去面对裴清宴。 陆承风一巴掌拍在陆星河的头上,“又不是第一次见王爷,怕什么?” “柳姑娘在身边,王爷不会发火的。” 陆星河最终还是跟着陆承风来到了裴清宴和柳云舟跟前。 柳云舟正好给裴清宴按摩完毕。 陆星河跪下来,冲着柳云舟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。 “柳姑娘,以前的事是我不对,对不起,我向您道歉,同时,向您道谢。” 柳云舟看都没看陆星河一眼。 “昨天的十两银子你付了吗?”她问陆承风。 陆承风额角抽抽:“付了。” “那就好,陆星河,陆承风的十两银子是为你付的,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结清。”柳云舟道, “像你这种有前科的人,你们王爷也不会再用,从今以后,我们就桥 归桥,路归路,互为陌生人,懂了吗?” 陆承风还想替陆星河求情。 陆星河拽住陆承风的袖子,微微摇头:“这样已经很好了,我没有资格再留在王爷身边。” “我做的错事,我会弥补。”陆星河轻松了许多,“会用一辈子来补偿。” 柳云舟很嫌弃地摆了摆手,“你愿意怎么做是你的事,没必要跟我汇报,走吧,你耽误我们聊天了。” 陆星河行了大礼,往外走。 柳云舟瞧着陆星河的身影,对裴清宴说: “对了清宴,苍云街凌烟巷住着一位绣娘,听说她曾是某个大户人家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,因为心底过于善良被那小姐毁了容扔到了土窑,受了不少折磨。” 陆星河的背影一僵。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来。 柳云舟像是没看到陆星河的动作,继续对裴清宴说: “她恢复清白身之后,为了生计做了绣娘,那针线功夫是极好的,她最懂嫁衣花样,我们的嫁衣就交给她来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