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吵得不可开交。 “太子殿下,摄政王,皇后娘娘,柳江蓠滥用职权,滥杀无辜,激起民怨,性质恶劣,不能放任不管,以微臣看,理应当诛,以儆效尤。”一位御史出列。 “放你姥娘的屁。”一个武将怒气冲天, “什么叫滥杀无辜?那些闹事的流民无辜吗?就是那些闹事的流民阻挠,普通流民才迟迟不得安置,依我看,就该杀。” “臣同意吴将军的说法。”另一个武将也出列,“所谓擒贼先擒王,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那些闹事的流民是故意挑起矛盾,不杀他们杀谁?这叫杀鸡儆猴。” “微臣不同意。”另外一名文臣出列,“闹事的流民也是普通百姓,对待普通百姓利用这般残酷手段,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,实在令人发指,臣认为,理应从重惩罚。” “什么叫普通百姓?普通百姓会带领别人起义?你眼睛不要可以捐出去,也可以挖出来。”吴将军脾气暴躁,“区区几个流民就要对柳将军赶尽杀绝,我看你们这些文臣是过得太舒服了。这要是在战场上……” “吴将军。”右丞相沈言辞站出来, “这不是战场,这是在云京城,柳江蓠杀的也不是敌军,而是炽云国的百姓,你说百姓在起义?请问,证据呢?若没有证据,就请慎言。” 吴将军看到沈言辞出面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 当今右丞相沈言辞,人如其名,最擅长诡辩,无理也能辩三分,是个非常难缠的角色。 吴将军:“要个屁证据,你们没有眼睛吗?你们不会看吗?” “吴将军请慎言,这不是军营,你不要一口一个脏话。”右丞相道,“我们讲究证据,若是没有证据,请不要血口喷人。” 吴将军气得要命。 他是个粗人,没有这些文臣们读书多,也没有他们如此能言善辩,气得脸红脖子粗,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小太子见 随即。 他又想到自己是太子殿下,不能怕,要坚强。 他正襟危坐,摆出小大人模样。 “皇叔,咋办啊?”他悄悄问裴清宴,“这些人越吵越厉害,吴将军都快气傻了,要不要孤出面制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