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他轻车熟路将她揽到怀里来。 柳云舟吓了一跳。 她想推开他时。 裴清宴开口了,“别动。” “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?”柳云舟冷笑,“别再把伤口当借口,我不上当。” 裴清宴握住她的手,收紧,“我有分寸,没碰到伤口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 “别拒绝我。” 柳云舟:…… 柳云舟低头看着裴清宴眉间的疲惫,想要推开他的手,终究还是没放下来。 她叹了口气,“我上辈子欠你的太多,这辈子被你吃的死死的。” “不欠我。”裴清宴低语。 “蛊虫,还好吗?”柳云舟不太想回忆前世他们之间的事,将话题转移了。 “在你身边蛊虫就老实,没那么痛苦。”裴清宴答。 “蛊毒又累积了?” 裴清宴没有回答。 答案很明显。 蛊毒的形成速度,要比驱除速度要快。 虽不至于跟之前那般要命,却也不舒服。 “先修养伤口,过几天再来一次针灸。”柳云舟说,“我也跟林鹤归和东方不羡讨论一下,看有没有办法把蛊毒控制住。” “嗯,已经好多了,我没大碍。”裴清宴说。 过了好一会儿,裴清宴又开口了,“既然簪子丢了,就别要了。” “嗯。”柳云舟本来也没打算再要。 裴清宴没有再说什么。 他将她放开,“回去睡吧。” “哦。”柳云舟快速离开。 待到走到门边。 她又转身回来,快步走回到裴清宴身边。 不等裴清宴反应。 她突然抬起裴清宴的下巴,啪嗒一声在他额间印下一个吻。 “不能总让你占便宜。”柳云舟冷哼一声,快速翻墙离开。 裴清宴愣在原地。 他轻轻地触摸着被柳云舟吻过的地方。 柳云舟这是,铁树开花了? 他们两个,八字算是有一撇了? 裴清宴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。 不久之前,他生无可恋,做死后的安排。 现在,他想活天长地久。 他还想,若是可以,他和她能天长地久。 裴清宴滑动着轮椅来到桌前,展开一张纸,在纸上细细描绘了一个簪子模样。 待画完后。 他将那张纸递给陆承风,“拿去宝云轩,让他们用最好的玉打一把簪子。” “是。”陆承风领命而去。 “回来。” 陆承风又懵懵地回来。 裴清宴想了想,最终在簪子不显眼的地方刻下几个字,“严格按照图纸来做,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