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柳云舟看向鲍云岚。 鲍云岚未施粉黛,头发只是用木簪子挽了一个发髻,身着尼姑庵的宽松粗布衣裳,盖住了腹部。 很明显,鲍云岚已经躲进尼姑庵“清修”去了。 也就是说,鲍云岚已经跟裴清宴退婚,且,很大概率已经怀了六贤王的孩子。 柳云舟不得不佩服鲍云岚,给裴清宴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,还有脸来摄政王做盛世白莲花。 柳云舟嘴角勾起,“鲍姑娘说得对,王爷安全了就好。多亏了鲍姑娘每天在尼姑庵吃斋念佛保佑王爷,王爷才能化险为夷。” 鲍云岚轻轻笑了笑,“柳姑娘言重了,我虽日夜为王爷祈福,但,远水解不了近渴,还是多亏柳姑娘悉心照料王爷才是。” “陆少侠,你也别跟柳姑娘吵架了,就算柳姑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不该这样说的。” 陆星河双臂相抱,“我就是看不惯有些人的嘴脸……” “陆星河,你够了!”林鹤归呵道,“少说两句。” “我有说错什么吗?”陆星河冷笑,“陆承风说了王爷的梦魇与蛊虫无关,是王爷的心结尚未打开,才会陷入到梦魇之中。” “既然与蛊虫无关,那就与她无关,她只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,还敢摆出是她拯救了王爷的样子,呵,真可笑。” 柳云舟:! 她是真的不想计较这种东西,更不想跟陆有病这种偏执狂计较。 但,陆有病的这些话实在太过分了。 “的确很可笑。”柳云舟起身来。 她头重脚轻,天旋地转。 柳云舟咬了咬舌尖,用疼痛感驱散晕眩感。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陆星河跟前,声音冷厉,“原本,我能够派上用场,我很开心,毕竟摄政王代表着的是整个天下,摄政王遇难,我作为炽云国子民,做我所能做的,义不容辞。” “我冒着名节不保的风险留在摄政王身边两天两夜,只为了王爷能够渡过难关,在你眼里,我的行为很可笑?” 陆星河斜睨着柳云舟,满脸不屑,“还在给自己戴高帽子,你不要忘了谁才是让王爷陷入危险的罪魁祸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