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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坏了,惊马了(1 / 2)

第五章坏了,惊马了!

柳云舟记得,悦容郡主本就有体弱之症。

被曲朝烟推下湖后,寒上加寒,元气大伤,太医诊断以后子嗣困难。

她在曲朝烟的建议下,给悦容郡主送了一副据说可以药到病除的“民间神药”。

哪知悦容郡主喝下神药后,腹痛不止,流血不止,最终彻底失去生育能力。

定国侯以为柳家故意欺辱他们,大怒之下,与柳家反目成仇。

悦容郡主也怀恨在心,对她疯狂报复。

定国侯与柳家交恶后,她和柳家的名誉一落千丈,人人喊打,而罪魁祸首曲朝烟却利用这件事获得了美名。

这一次,她不仅要解除两家的误会,还要让曲朝烟原形毕露!

“知夏,你差人告诉六贤王,我邀请他去定国侯府一趟。”柳云舟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的这句话。

她不想再与裴云鹤有任何交集。

但。

悦容郡主坠湖之时,裴云鹤就在不远处的游船上,是他将悦容郡主救上船的。

他既是悦容郡主的救命恩人,又素来有与世无争公平公正的名声在外,选他来当证人最好不过。

她,也很乐意看裴云鹤和曲朝烟狗咬狗。

“知春,你让曲朝烟去一趟定国侯府。”柳云舟朝着门口冷声道。

在门外偷听的知春乍听到自己的名字,吓了一跳。

“是,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知春匆匆跑开。

知夏眉头紧锁,“这知春越来越没规矩了。”

柳云舟嘴角勾起。

原来,知春在五年前就被曲朝烟收买了。

“姑娘,需要警告她吗?”知夏问。

“不必,静观其变。”柳云舟往前迈了一步。

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被撕开,鲜血很快浸透了衣衫。

疼痛感牵扯全身,动一动宛若凌迟。

柳云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她披上衣裳,艰难地走出屋子。

知夏很是心疼,又阻止不了,一边落泪一边将柳云舟扶到马车上。

“这点痛不算什么。”柳云舟拿了手绢给知夏,“别哭了。”

“姑娘,我就是替您不值,您明明什么都没做,凭什么遭这种罪?”知夏擦着眼泪。

“放心吧,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。”柳云舟声音森森,“我承受的,会全部还给他们!”

“对了知夏,你过来,我有事要交代你。”

……

定国侯府。

柳云舟才下马车。

定国侯夫人便双目通红地冲过来:“柳云舟,悦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,你竟还敢来!你来做什么?”

柳云舟强忍着疼痛行礼,“参见侯夫人。”

“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告诉您和定国侯。”她开门见山,“其实将悦容郡主推下水的,另有其人。”

侯夫人一愣:“上次明明是你亲口承认的!你出尔反尔又耍什么花样?”

柳云舟语气严肃:“上次我说了谎,是我的错。”

“这段日子我一直惴惴不安,柳家的教诲不断在我耳边响起,我很痛苦,很挣扎,我不能让一错再错,所以我思来想去,决定来定国侯府请罪。”

柳云舟跪下来,冲着定国侯夫人磕了三个响头,“侯夫人,还请您给我个机会让我改正错误。”

定国侯夫人见柳云舟态度放得如此低。

她也不想跟柳家撕破脸,态度软了一些,“空口白牙,你让我如何信你?”

柳云舟远远地看着裴云鹤的马车驶来。

眼底深处迸发出的恨意花火蔓延,爆裂,最终藏于沉寂。

“六贤王能为我作证!”柳云舟的动作幅度太大。

伤口撕扯得越发狰狞。

鲜血汩汩而下。

就算她穿了好几层衣裳也已被洇染透彻。

知夏忙拿了大氅,堪堪盖住血迹。

定国侯夫人瞧着柳云舟真诚的模样,少了几分怒气,“先进去吧。”

“谢侯夫人。”柳云舟蹒跚进屋。

不消片刻。

裴云鹤到来。

裴云鹤大跨步走到柳云舟跟前来,低声关切:“云舟,对不起。”

“你伤成这样都是我的错,但我当时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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