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才行。 “唔……”宫止顺势坐在沙发上,故意让站在旁边的自家小叔听到了这声几不可闻的痛哼。 果然,鼎鼎立马紧张地握住了乖宝贝的手,担忧地问道:“乖宝贝!你怎么啦!” 宫止故作坚强地摇摇头:“我没事的,小叔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温竹森刚结束跟席轻冬的通话:“宫先生又头疼了?” “嗯……”宫止很满意温竹森帮他找的这个理由,配合地用指腹按了按太阳穴,“没什么预兆地就开始疼了。” “宫先生的药是不是在隔壁?”温竹森记得上次宫止在这里留宿之后,就把药放在了那边的床头柜上,“我去隔壁帮宫先生把药拿过来?” 宫止点点头。 幸亏药在那边,否则还真的没有办法把温竹森支出去了。 “最管用的那板药好像掉在床底下了,”宫止编了个虚无的理由,想要多拖一点儿时间,“可能要麻烦温先生多找一会儿了。” 温竹森顿时了然。 宫先生的态度看上去很是期待呢。 果然主角受的魅力就是不一样,即便是宫先生这样强大的定力,也依旧会在要见到主角受的这件事情上折了腰。 温竹森欣慰地想道。 如果真的能够促成宫止和席轻冬这段儿美好姻缘,实在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。 况且,宫先生的头疼来的虽颇为突然,但依照现在的客观事实来看,这反倒是对于当前状况来说最好的办法了。 想必看到席老师的那张脸后,宫先生的头疼一下子就好了也说不定呢。 “我现在就和小叔一起帮宫先生去找药,”温竹森抱起鼎鼎,片刻也不耽误地朝门口走去,“如果席老师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,就请宫先生帮我接收一下吧,麻烦您了。” 宫止点头:“一定。” “乖宝贝,小叔和森森马上就回来了喔~”鼎鼎不放心地叮嘱道,“你要好好休息噢~” . 不知道席轻冬在楼下忙活了些什么事,总之上楼的时候,已经是他打电话的半个小时之后了。 宫止在敲门声响起后的第五声才站起身来走了过去,抬手打开门,望向席轻冬的眸色清冷无比:“找谁。” “宫、宫……” 乍一看见这张经常出现在经济期刊封面上的脸,席轻冬一时间还有点儿不太敢认。 眼睛和脑子告诉他,眼前这个人就是Concourse集团的总裁宫止,可理智却攥着他的肩膀疯狂摇晃,让他清醒一点,宫止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近乎于贫民窟的城区中。 更何况,面前的“宫止”和平日里大家所熟识的宫止并不一样。 认知里的宫止向来西装革履,一丝不苟;可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只穿着睡衣,慵懒地散乱着额发,透着满满的少年气。 席轻冬CPU烧了。 好在短暂的愣怔过后,他还是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。 开门的人虽然不对,但只要门牌号对了就没有关系,他依旧能找到竹森的。 “这里……”席轻冬始终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宫止,所以说起话来还是比较敬畏客气的,“不是温竹森的家吗?” 宫止眸色晦暗。 不管席轻冬对温竹森抱有什么样的幻想,亦或是温竹森对席轻冬存在着一些好感,但目前跟温竹森有着婚姻存续关系的人是他宫止。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捍卫这段婚姻。 “是的,但是竹森他……”宫止抬起手,状似随意地拢了拢略有凌乱的睡衣领口,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,“现在不太方便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