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王老师啊了声,可惜道:“资助那女孩的好像就是这个女人,听老院长说这个女人身价千亿呢,有钱得很,叫什么我忘了……不过孤儿院还没搬迁的时候她就去世了,资助也就断了。” 白涧宗闭了闭眼,浑身发抖。 燕折连忙抓住他的手:“怎么了?她是谁?” 白涧宗抓住扶手的双臂与额角都爆出了青筋,脖侧的脉搏剧烈鼓动着,好半天才道:“是我太蠢、太蠢了……” “瞎说,您不蠢。”燕折不安地问,“到底怎么了?” 白涧宗咬紧牙关,颤声道:“既然燕驰明领养你的时候你已经失忆了,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你生日和燕颢是同一天?” “……”燕折迟疑道,“是不是图方便,随便登记的?” “是随便登记、还是真知道你的出生日期,问问黄妈就知道了。”此时的白涧宗就像一片压抑的黑海,随时会汹涌喷发。 眼看轮椅已经朝外驶去,燕折犹豫了下,对王老师说:“照片我拿走用一下。” “啊……好。” 王老师不明所以,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,疑惑地摇摇头,继续陪小孩们玩拼图。 “两个叔叔好帅。” “哈哈是吧,你们长大以后也会和他们一样帅。” 小女孩们道:“那我们呢?” “你们长大以后肯定很漂亮,也可以很帅啦……” - 黄妈听到问题时愣了一瞬,不需要回忆太久便回答道:“是二十二年前的12.31号,一年的最后一天,当时有人把小宝放在孤儿院门口,襁褓里塞了张纸条,写了出生日期和时辰,还是我亲手抱回来的呢,那天下了很大的雪……” 和燕折身份证日期上登记的时间一模一样。 白涧宗闭了下眼,所有已知的信息在脑海里转了一圈,再睁眼时眼里已是一片赤红,脖侧张脉偾兴。 燕折还没想明白,他连忙捧过白涧宗的脸,冒着被白涧宗发疯误伤的风险问:“您冷静一下,这个去世的女人是谁啊?” “华安彤——” 白涧宗的指尖掐进掌心,所有的字眼都仿佛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,森冷无比:“她是苏然的母亲,苏友倾的亡妻!因二胎难产于我母亲失踪前一年抑郁,吞、药、自、杀。” “……” 燕折看看手里的照片,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了……她的五官与苏然出奇相似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