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有扯淡。 “姜天云份录音我也听了。”白涧宗冷不丁地说,“让人想吐。” 燕折十分感动! 难得和白涧宗英雄所见略同。 白涧宗操控轮椅,到他面前,喃喃自语:“我该拿你怎么办比较好呢?” 燕折瑟缩了下。 他的双|腿分别架在两侧扶手,脚趾刚好落于白涧宗肩膀两侧。 这是一个十分微妙的姿势。 如果是个不阳痿、是ay、且精神常的男人在这里,燕折都会觉得对方随能掏出一把剪刀,划开他的睡裤,玩他,捅他。 但这是白涧宗。 于是燕折根无从猜测。 他紧张地说:“动、动私刑是犯罪……” 白涧宗往后一靠,一下、一下地敲击手中的羽毛笔。 “嗒,嗒,嗒……” 清秀的喉结在空气中上下滚动着,燕折心跳加快,不自觉地咽口水。 明明他才是视线中的上位者,但坐在轮椅上仰视他的白涧宗好像才是在上的一个。 燕折视死如归:“您能最后帮我个忙吗?” “说说看。” “我的机票快到了。”燕折惨兮兮道,“能不能帮我把机票退掉?很贵的。” 万一他活过今晚了呢? 只要活着,就还需要钱。 白涧宗阴恻恻地说:“好啊。” 燕折长舒一口气。 下一秒,脚底的异样触感直接让他惊喘了声:“啊……哈!” 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,他能和青蛙一样直接蹦起。 定睛一看,白涧宗羽毛笔挠他的脚心。 ——这就是今晚的酷刑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早有提示,白涧宗不止一次说过要让他笑个够,是他没警醒。 “哈哈哈哈哈白,白哈哈哈哈……” 燕折笑得停不下,腰不住地往前挺,后腰凹出一个勾人的弧形:“不要,不要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 他笑得眼泪都飙出了,身体不停扭动,手腕的红痕也越磨越深。 白涧宗如活阎王化身,在他的笑声中刑讯逼供:“我已经帮了你很多忙,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骗我。” “我错哈哈哈哈哈哈,我错了!” “今天有没有垫增垫?” “垫、垫了——” “是不是想上我?” “不,不是!”燕折一眼眶的泪,脚掌都弓成了月牙形状,脚趾也深深蜷缩,“哈哈哈别,不要挠了!” 白涧宗冷哼一声,勉强满意。 他停下,眯起眼睛,不放过燕折的任一丝表情:“今天之前,你知道自己和姜天云的具体聊天内容吗?” 燕折还在平复喘气,闻言不由呼吸一窒—— 白涧宗果然察觉到了。 他不确定该怎么回答。 回答知道,就等于承认骚话是他人说的,只会引起白涧宗的憎恶。 回答不知道,就得好好解释为什么不知道,是借口失去了今年以前的所有记忆?还是坦白穿书的事? 不是前者还是后者,都等于承认自己一直在欺骗白涧宗。 “不说?” 白涧宗换一只脚底,继续挠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 白皙秀气的脚完全蜷起,燕折感觉自己快笑断气了,这个死法也太丢脸了吧! “我说,我说——我不知道聊天记录!” “为什么不知道?” “因、因为哈哈哈哈哈哈!”燕折笑得忍无可忍,“因为我不是真的燕折,我是外者,是穿书的!!” 脚底的瘙痒戛然而止,燕折的笑声却仍有余韵,白皙的脸蛋被泪痕糟蹋得一塌糊涂,别提多可怜了。 “哈,哈……”他一脸呆滞,心如死灰。 脑里就一个想法—— 到底是谁发明的挠痒痒酷刑?给我站出!! 卧室里一度十分安静。 白涧宗明明白白地听到“穿书”两个字,他阴郁地盯了燕折半晌,突然拨了个电话出去:“我这一趟,对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 燕折脖一缩,白涧宗不会是想把他卖给验室吧!? 挂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