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多罪,我不是要故意错过你最难的日子,我不是故意的,涧宗哥哥……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满眼不耐,抬腿要离开。 突然,又停下,在燕颢满是希望的眼神中冷不丁地问:“既然你十八岁车祸,昏迷这么多年未经世事,为什么身上看不一点少年人的青涩,相反还快适应了二十七岁的活,声色犬马……淫|乱不堪?” 大抵是那句声色犬马没听懂,燕颢愣住了,淫|乱不堪却是听得白白。 像是吓傻了,不知道从小认识的世家哥哥为什么把这么严重的词安在自己身上。 “我没有……”燕颢眼泪掉个不停,口不择言,“,弟弟才是那个……” “我最厌恶哭哭啼啼的人。”白涧宗语气冷漠,“别在我这里装,只令人作呕,像被苍蝇盯上的东西。” - 发完信息撩拨了下,燕折坐在马桶上,长舒一口气。 忍不住摸了下侧腰,感觉这里还能触另一个人的体温。 太烫啦!! 一定是夏天太热。 快煮熟的燕折尽力淡定,踮脚坐,掩饰焦灼。 手机叮得一声。 燕折点开一看,发现是一条好友请求,不知道是谁。想自己四面楚歌的境地,干脆了地点了拒绝:不好意,不加陌人。 等脸上的热度下去,燕折才身,意意地洗了个手,整理了下仪表。 刚转身推开门,又被人按肩膀推进来:“我是陌人?燕折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——操,啊!” 被人碰的那一瞬间,燕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顶去一脚,来人连躲避的反应时间都没有。 白涧宗说的,让王旺教实用的格斗技巧,于是这些天学的都是下三滥招数。 只听一声压抑的痛嚎,对方弓腰,不可议地抬头,咬牙切齿道:“燕、折!你怎么敢!?” 看清了这张脸,燕折满身抗拒:“姜天云,你怎么跟条狗似得追人吠?” 全身汗毛都炸来了。 姜天云堵门,缓了好一儿痛感才下去。 在燕折警惕的目光中直身体,掏出手机,一句废没有,扯嘴角播放了一条录音:“天云哥,我好想你……” “……” 是燕折的声音,和现在的语气有大差别。 原身模仿得还挺像,跟燕颢语气神似。 如果说一句还算正常,那接下来不是炸裂两个字能形容的了。 “别妈学你哥撩我!” “可我真的好想你,想的都痒了,我幻想*****,****,****” 燕折瞳孔地震,脑子嗡得一声。 三|级片的台词都没这么炸裂。 “我特意把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整合成录音,好帮你回忆回忆你曾经都说了些什么。” 姜天云冷笑:“燕折,以前是你死皮赖脸的缠我,又婊子又立牌坊,什么骚都敢说还不给碰,感是在为一个残废守身如玉啊?” 在听录音之前,燕折都没觉得原身能离谱这种地步。 一股说不清的怒火涌上心头,不知道是因为原身说得那些放浪的,还是因为姜天云所言。 姜天云凑近:“你说,这要是让白总听,发什么有趣的事呢?” “燕家私子订婚宴天因品性不端被退婚?还是白总为利益忍下,把你锁在家里好好折磨,乱棍皮鞭伺候?” “这样吧,你跪下,给我弄出来,我放你一次。” 下巴被手指勾,燕折终于回神,恶心得想吐。 一把抓住姜天云大臂,反手一扭,随后又给兄弟来上一膝盖,梅开二度。 姜天云顿时跪在地上,痛苦呻|吟:“啊——!!” “燕折!你疯了!!” 燕折感觉不够解气。 趁姜天云倒在地上,环顾四周,寻觅能打人不至于坐牢的“凶器”。 姜天云一边捂弟弟一边骂:“我.操.你.妈的!” “你一个ay要骂也应该骂草你爹的!” 快,燕折的目光捕捉挂在墙侧的小型马桶刷,一边往外抽一边愤然道:“燕驰随你草!!” 姜天云抬头:“我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