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白涧宗没有嘲讽他“我管你介不介意”,是平静道:“你都不记得我会弹钢琴了,想来也不记得你在山庄喂的那只流浪猫了吧。” 燕折心脏猛得一跳,整人僵”在原地。 果,该来的还是会来的,白涧宗不是不问,只是在着秋后算账! 白涧宗会不会逼问他为什么失去这么多记忆,会不会已经猜出他不是原身? 他努力镇道:“确不太记得了。” 白涧宗说:“你给它取名叫白白。” 燕折:“哈……” 那原身十几岁的候胆子还挺,也不全是乖巧。 白涧宗继续道:“它脾气坏得很,全身稀稀疏疏没几根毛,不摸它要打你,摸久了它也要打你,也就你惯着它,天天蹲在那哄。” 燕折其已经穿好衣服了,他握住门把手,迟迟没有推开。 “那……后来呢?” 外面很久没有回声,燕折差点以为白涧宗已经走了。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发现白涧宗就在外面坐着,面朝隔间,腿上还放着一台轻薄笔记本。 白涧宗面无表情道:“后来,它老死了。” 脑海中的画面格在五年的那天晚上,他拨开灌木丛里,里面猝不及防跳出一声“surprise”! 以及血淋淋的猫咪尸体。 燕折没想到白涧宗只是想和他说这,他安慰道:“也正常……猫会死,人也会死的。” 白涧宗神淡漠空洞,指尖微动,在燕折看不到的视角里,鼠标指针移动到删除键上,点下确认。 那份准备播放的虐猫视频彻底消失在了电脑里。 一如当年—— 已经和白涧宗逐渐熟悉的燕折几乎每周末都会偷跑出来找他。 少年燕折还是很喜欢走山林后面的灌木丛,细长的胳膊在燕家养了半年也没胖,他拎着一小袋猫粮,乖乖走来:“哥哥,我长高了一厘米。” 白涧宗面上平静,可藏在毛毯下的手还在发抖:“嗯。” “白白去哪里了?我找它好久了。” “找人领养了。”昨天刚目睹血淋淋场面的白涧宗用最冷漠的语气说,“天天叫,挺烦的。” 同样寄人篱下的少年燕折呐呐地愣在原地,半晌,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……我也很招您烦吗?” …… “您看什么呢?这么出神。”燕折探头,试图窥屏。 白涧宗猛得拍下笔记本屏幕,面无表情地调转轮椅,道:“燕折,和你订婚、结婚并不符合我惯来判断商业价值的决策标准。” 燕折不知道他为什么突说这。 白涧宗已经移动到衣室门口,门外就是候的保镖。 他微微回首,眉微垂,表情晦暗不明,声音也染上了嘶哑:“我让步很多了,燕折,你也需要给出一点诚意。” 燕折下意识咬了下唇:“您是指……” 白涧宗:“去看看心理医生,找回属你的记忆。” 燕折一怔。 白涧宗推开门,最后道:“绑架的案件你不用再操心,我不会再让相同的事情发生。” — “干嘛呢,吃饭也发呆?”萧玖在燕折挥挥手,“十分钟了哥!” 燕折回神,吐出两字:“思春。” “……白总是不是满足不了你?”萧玖神神秘秘地凑来,“毕竟腿都那样了,你想来点别的姿势,他都做不到……但你既选择和他结婚,还是忠诚点好。” 燕折瞟了手机,问:“为什么?” “命重要!”萧玖十分严肃,“跟别人结婚,出轨的代价最多净身出户,和白总结婚,出轨保不准要丢小命。” “你太夸张了!”燕折也十分严肃,他特地把手机挪近了些,再说,“白先生是很好的人,温柔又善良,你们对他误解很深。” 萧玖惊悚地环顾四周:“白涧宗又不在这,你说瞎话也不能瞎到这种地步吧?” 燕折郑重道:“情人里出西施,他与我言就是最好的。” 萧玖十分震撼,竖起拇指。 燕折喝了口果汁。 本来他以为要和白涧宗一起吃晚饭,没想到白涧宗跟他待一下午又回公司了,难不成突跑来就真纯粹为监督他练散打? 这不科。 但燕折也确没琢磨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