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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(2 / 3)

的笑意,唇角微微上扬。

他已经拿捏住白涧宗了!

只要说违心的话,白涧宗就会干顺他心的事!

五分钟后,俞书杰回来了,带着一杯奶茶。

燕折高兴去接,还客气道:“怎么就买一杯,你们不喝吗?”

直到俞书杰越过他,把奶茶递给了白涧宗。

燕折:“……”

白涧宗揭开盖子喝了一口,眉头微蹙。

燕折哽住:“不好喝吧?我可以帮你解决。”

白涧宗睨了他一眼,又喝一口:“那多委屈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燕折拼命按捺住去抢的手。

明明白涧宗喝得眉头都成川字了,但为了不让他顺心,还是铁了心要喝完。

真不愧是狗东西啊。

燕折在心里咬牙切齿。

快到老宅的时候,狗东西终于把奶茶给他了。

奶茶杯里,只剩下了西米露、啵啵和香橙,一滴橙汁儿都没有。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不喝?”白涧宗还语气阴冷冷地问,“嫌弃我?”

燕折屈辱地吸了一口——

他到底为什么要放着自由的两百万生活不要,来这里做白涧宗的未婚夫、喝他喝剩的奶茶料!?

老宅到了。

宽大的铁门缓缓打开,通往内宅的道路映入眼帘,两边都是山水与凉亭,开了一段路后才到停车处。

燕折下了车,顺手把只剩料的奶茶丢进了车门置物架。

白涧宗幽幽盯了他一会儿,半晌开口:“把后备箱的东西拿给他。”

这话明显是对俞书杰说的。

俞书杰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礼盒袋:“燕少爷,请拿好。”

“……给我的?”

白涧宗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。

燕折接过,反应过来这是白涧宗给他准备的、给白家老太太的礼物。

不怪他没反应过来,老宅肯定不止一个长辈啊,只带一份礼物就够吗?

“除了祖母,谁和你说话都不用理。”

“我跟着你一起叫祖母?”

白涧宗嗯了声。

燕折发现,白涧宗一旦开始不嘲讽人了,就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,虽然表现得很不明显。

他跟在白涧宗身后走进了奢华但低调的主楼,中式风格很足,里面的每一样家具看起来都很古旧,却又很有质感。

燕折来之前做了些攻略,小说原文没怎么提过白家的事,他只好自己上网查。

白家在几十年前,真的不姓白,而是姓杨。

那时候当家做主的人是白老太太的丈夫,杨夏安。

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,有的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罗马,前者指的就是杨夏安。

他出生在最好的家庭,成长于最好的年代,那时各行各业都处于需要发展的状态,资本尚未覆盖,可以说只要你有点能力,那遍地都是金子。

可杨夏安拿着一手好牌,打了个稀烂。

他败家、赌博,天天混迹在风月场所里,仅靠他自己一个人就把家底败了八九十。

偏偏他又是主家的独生子,最后,是他那个温婉贤惠、已经四十岁的妻子白萍不愿被旁支分食干净,一手撑起了所有家业,想尽办法谋求出路,最后才重新回到世家的底蕴。

她想尽办法在榕城站稳跟脚的时候,杨夏安还在到处玩女人,上赌船,下赌海,不亦乐乎,逢人就说他有个好太太。

据说,白萍发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死杨夏安。

她对跪着求她卖股份帮忙还赌债、扬言这次结束就金盆洗手的杨夏安说:“只要你还有一口气,就不可能回头是岸。”

第二天杨夏安就死了,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传闻里的说法很多,有人说是杨夏安良心发现,自己跳楼了,有人说是白萍亲手弑夫。

但那个年代的事,真相已经无迹可寻。

从那以后,杨家就改姓了。

听起来好像是一句话的事,但其实艰难之处只有同是世家出生的人明白。

如今白萍已经八十七的高龄,榕城谁不知道,白老太太的“白”是她自己的白,而非夫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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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折有一丢丢怂。

在白涧宗面前还能装一装,可白老太太什么样的人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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