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,唇角微微上扬。 他已经拿捏住白涧宗了! 只要说违心的话,白涧宗就会干顺他心的事! 五分钟后,俞书杰回来了,带着一杯奶茶。 燕折高兴去接,还客气道:“怎么就买一杯,你们不喝吗?” 直到俞书杰越过他,把奶茶递给了白涧宗。 燕折:“……” 白涧宗揭开盖子喝了一口,眉头微蹙。 燕折哽住:“不好喝吧?我可以帮你解决。” 白涧宗睨了他一眼,又喝一口:“那多委屈你。” “……” 燕折拼命按捺住去抢的手。 明明白涧宗喝得眉头都成川字了,但为了不让他顺心,还是铁了心要喝完。 真不愧是狗东西啊。 燕折在心里咬牙切齿。 快到老宅的时候,狗东西终于把奶茶给他了。 奶茶杯里,只剩下了西米露、啵啵和香橙,一滴橙汁儿都没有。 “……” “怎么不喝?”白涧宗还语气阴冷冷地问,“嫌弃我?” 燕折屈辱地吸了一口—— 他到底为什么要放着自由的两百万生活不要,来这里做白涧宗的未婚夫、喝他喝剩的奶茶料!? 老宅到了。 宽大的铁门缓缓打开,通往内宅的道路映入眼帘,两边都是山水与凉亭,开了一段路后才到停车处。 燕折下了车,顺手把只剩料的奶茶丢进了车门置物架。 白涧宗幽幽盯了他一会儿,半晌开口:“把后备箱的东西拿给他。” 这话明显是对俞书杰说的。 俞书杰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礼盒袋:“燕少爷,请拿好。” “……给我的?” 白涧宗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。 燕折接过,反应过来这是白涧宗给他准备的、给白家老太太的礼物。 不怪他没反应过来,老宅肯定不止一个长辈啊,只带一份礼物就够吗? “除了祖母,谁和你说话都不用理。” “我跟着你一起叫祖母?” 白涧宗嗯了声。 燕折发现,白涧宗一旦开始不嘲讽人了,就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,虽然表现得很不明显。 他跟在白涧宗身后走进了奢华但低调的主楼,中式风格很足,里面的每一样家具看起来都很古旧,却又很有质感。 燕折来之前做了些攻略,小说原文没怎么提过白家的事,他只好自己上网查。 白家在几十年前,真的不姓白,而是姓杨。 那时候当家做主的人是白老太太的丈夫,杨夏安。 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,有的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罗马,前者指的就是杨夏安。 他出生在最好的家庭,成长于最好的年代,那时各行各业都处于需要发展的状态,资本尚未覆盖,可以说只要你有点能力,那遍地都是金子。 可杨夏安拿着一手好牌,打了个稀烂。 他败家、赌博,天天混迹在风月场所里,仅靠他自己一个人就把家底败了八九十。 偏偏他又是主家的独生子,最后,是他那个温婉贤惠、已经四十岁的妻子白萍不愿被旁支分食干净,一手撑起了所有家业,想尽办法谋求出路,最后才重新回到世家的底蕴。 她想尽办法在榕城站稳跟脚的时候,杨夏安还在到处玩女人,上赌船,下赌海,不亦乐乎,逢人就说他有个好太太。 据说,白萍发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死杨夏安。 她对跪着求她卖股份帮忙还赌债、扬言这次结束就金盆洗手的杨夏安说:“只要你还有一口气,就不可能回头是岸。” 第二天杨夏安就死了,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 传闻里的说法很多,有人说是杨夏安良心发现,自己跳楼了,有人说是白萍亲手弑夫。 但那个年代的事,真相已经无迹可寻。 从那以后,杨家就改姓了。 听起来好像是一句话的事,但其实艰难之处只有同是世家出生的人明白。 如今白萍已经八十七的高龄,榕城谁不知道,白老太太的“白”是她自己的白,而非夫姓。 - 燕折有一丢丢怂。 在白涧宗面前还能装一装,可白老太太什么样的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