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听到这话,脑海中瞬间闪现夜风面容,急忙朝空地跑去。 花岁祭祀已经在阿雪的扶持下出来了,正在给伤者检查。 萧瑟拨开人群往里看,吊起的心落下,不是夜风。 可是族人脸上全身的红肿,却让萧瑟的心再次高吊起,惊恐道:“他去采摘蜂蜜了?我不是说了不准去吗?阿茶,拨刺!” 紧随而来的阿茶,这次有了经验,不再慌乱,跟着萧瑟就要拨刺。 花岁祭祀悲伤道:“人,没救了!” 捏着鱼刺的萧瑟,手一顿,便看到族人头一歪,没了声息。 “怎么会没救了呢?刚才阿日蜇的比阿苦还严重,阿日都能救活,怎么阿苦就不行?” “阿瑟,你可以的,对不对?你快救救阿苦啊!” “阿瑟,你快救他啊,快替他拨刺啊,阿梅那里还有奶水,我去端点来。” 这次,每个族人都焦急的很,都催促着萧瑟救人。 “人死了,救不活了!”花岁祭祀跪在地上,双手张开,朝天跪拜,痛声道,“那就让阿苦安息吧!” 族人不接受这样的事实,还催促着萧瑟救人。 萧瑟红着眼望向把阿苦背回来的族人,冷声道:“我是不是说过,不要去采摘蜂蜜,会死人?” “我是不是说过,蜜蜂有许多种,若是不认识它们,被它们蜇了是会会死的?” “我有没有说过?我一而再,再三而警告过你们的事,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放在心上!” “现在看到了吧?死了,人死了!” “你们现在还觉是我刚才打阿日是小题大做?是想独吞蜂蜜?” “若是这些可以做,能做,我会不让你们去做?” 萧瑟悲伤而又痛苦,心力交瘁不已,就是因为他们不懂,所以她才教,任由他们在背后咒骂自己。 可是最后呢,承受这一切的依然是她自己。 族人们看着怒火滔天的萧瑟,都低头不敢再言语,愧疚自责不已。 萧瑟自嘲一笑,憋着的眼泪就这样掉出来了:“是,是我的错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蜂蜜可以吃?若是我不告诉你们,阿苦就不会去采摘,那也就不会死。” “是我的错!” 看着自责痛苦流泪的萧瑟,阿茶也跟着流泪,痛斥这些族人们:“阿瑟做这些,都是为了让我们能吃好喝好。她所说的那都是有道理的,为什么你们就是不听?” “没出事,一个个责怪她想独吞!” “现在出了事,又一个个都指责她不救人,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想?” 此时的族人们哪里接这话,若不是出了阿苦的事,这里面的几个族人们,还商量好了要去采摘蜂蜜来,实在是那滋味太迷人了。 现在阿苦的事,惊醒了这些人,他们只能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,不敢乱动。 花岁祭祀做完祭拜,就着阿雪的手起身,对族人们说道:“阿瑟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。她在族里所做的一切,你们还没看到吗?若是没看到,那就再多看看。” 阿雪一幅乖巧孙女的模样,低头垂眸的样子,根本无法想像,她以前是什么样。 花岁祭祀扶着阿雪的手,朝山洞走去。 族人们让开道路,萧瑟便看到脸肿成猪头的阿日,满眼惊骇的站在那里。 他直直的盯着地上死掉的阿苦,全身微微颤抖不已。 原来,蜜蜂蜇人是真的会死人! 原来,蜜蜂真的分许多种,有些蜇人不会死,有些蜜蜂蜇人会死! 好吃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 这此话,瞬间就在族里被传达开来,族人们做事都静悄悄的,都不敢开口说话,生怕自己说错话,惹的萧瑟不高兴。 太阳下山时,夜风和长生回来了,看着静悄悄的部落,很是诧异,急奔过去。 族人们都乖巧的打招呼,又让夜风和长生高吊起的心,落了下来。 族人们都没大惊小怪,那就是说部落里没出大事,那为什么大家都小心翼翼的。 长生想到了阿日,忙朝山洞奔去,看到背对着自己,腰间上搭着兽皮的阿日,高吊的心这才放下:“阿日!” 阿日身体微僵,轻应了一声,却没转过身来。 长生双眉蹙起,阿日怎么了,这若是知晓自己回来了,还不得挂在自己身上,现在却连身都不转过来。 太不正常了。 “阿日!” 长生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