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白火的日常,进行直播,并且会添油加醋曲解白火所做的事情。
如果白火去清点物资,他会说白火借着清点物资之名,中饱私囊。
如果白火和组织内其他成员交谈,他会说白火在给其他人洗脑。
如果白火在写报告,他会说白火又在装模作样地工作。
朱山海调查了一段时间,找到了那个人的id地址,发现位于黑衣组织附近区域。
拍卖会场二楼,207号房间。
于永康意识到自己被耍后,将台面上的烟灰缸砸了,连着说了三遍“不可能”。
他不明白,苏青鱼这样的人,为什么能拒绝这么大一笔数额的冥币。
难道苏青鱼和白火是一类人?是自己的判断有误?
“如果不能把白火从这个片区的领导人位子上弄下来,让他名声扫地,我们就无法见到黑衣组织的高层。”于永康握紧拳头,狠狠地砸在桌面上。
于永乐想起那个坐在轮椅上病弱的美人,眼角的鱼尾纹紧紧地夹在一起,她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大哥,那个病秧子说的话可信吗?
她说只要我们能做出成绩,就可以带我们去见诡主。
可她自己都快病得要死了,那诡主真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