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拆线了。
她提着一盅鸡汤,亲自找到了严子濯的家门口。
她敲响了房门,声音在小巷子里回荡着,屋内却一直没有回应,难道出门了?
不对啊,他不是说过这段时间都不会离开吗?
正当她想再敲门的时候,从门缝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。
她利用自己瘦小的手掌,从门缝伸进去,轻轻的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栓。
伴随着轻轻的啪嗒一声,门栓被拨开,房门也被她轻易的打开了。
走入这简单的独门独院里,安安静静看似是没人的,但也许他在睡觉呢?
“严子濯……”沈冬儿将还热着的鸡汤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,喊了几声他的名字。
这院子本就是她租给严子濯的,所以她很熟悉这里,知道哪间是客厅,哪间是主卧或厢房,她没多想直接就往主卧走了过去。
站在紧闭的房门前,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,房门忽然在她面前打开了。
“什么事?”严子濯衣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