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提这些了!”
秦风话锋一转,道:“你家里人为什么要逼着你嫁给齐昆杰。”
钟鹿纯叹气说道:“我回到汉中的那天,刚出了高铁站就正好碰到这个人,当时还对我死缠烂打,第二天对方就带着东西来钟家提亲了。”
说完,钟鹿纯楚楚可怜地看着秦风,美眸流转有些恼怒地道:“秦帅哥,这都怪你,我回家前让你来提亲,却一直等不到你来,大伯就擅自做主张要把我嫁给齐昆杰。”
秦风却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既是你的婚事,不应该由你的父母决定吗,为什么要听大伯的话?”
“我……”
钟鹿纯一听这话,眼眶忽地湿润了下来,神色间满是忧愁。
“我父母已经不在了。”
钟鹿纯抽泣地道。
呼吸间,明显有种无力感,惹人爱怜。
“对不起!”
秦风神色一震。
钟家,也算是汉中市的豪门。
然而钟鹿纯作为钟家的子女,却没有半点豪门子嗣的姿态。
之前她打扮得花枝招展,贵气过人,却只能成为一名花边模特,可见其中经历了多少痛苦。
父母双亡,如今又被大伯逼婚,可见钟鹿纯在钟家的地位有多么卑微。
秦风瞬间想通了一切。
“没事,过去了这么久,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。”
钟鹿纯强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,但哭红了的眼眸,根本藏不住心里的苦楚。
秦风忍不住地再次将他抱在怀里。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有我在,你想嫁给谁就嫁给谁!”
秦风豪言壮志,目光温柔地看着钟鹿纯。
看得出来从小到大钟鹿纯应该都过得不开心,现在连自己的婚事都无法做主,在钟家的主动权几乎丧失。
既然和钟鹿纯有了第一次,秦风觉得自己只要还有一丝能力,也要帮钟鹿纯。
“秦帅哥……”
钟鹿纯哭得梨花带雨。
她很想说我要嫁的人就是你!
可钟鹿纯又冷静了下来。
毕竟秦风已经有名义上的老婆,都领了证了。
而且自己现在又惹下了祸端。
无论怎样,她都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,生怕拖累秦风。
钟鹿纯从小到大,没有父母的陪伴,活在别人的冷眼之下,她从未得到过一丝真正的关爱。
当听到秦风向她说出这样的话,她感觉心里暖洋洋的,仿佛缺失了的爱,又重新回来了。
“等我找到杨如雪,我再跟你回去,我倒要看看,谁敢动我的女人!”
秦风一脸信誓旦旦。
钟鹿纯一怔,本来心里还挺高兴。
可秦风前面这句话,又觉得自己得到的爱仿佛又失去了一部分。
“不行!”
这时钟鹿纯突然拒绝道:“你不能跟我回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我说了,有我在,你不用怕任何人!”秦风眉头一挑。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钟鹿纯却一脸坚定地道:“刚才你打了钟管家一帮人,我大伯知道后,绝对不会放过你的,而且还有齐昆杰,他是个不择手段的混蛋,你跟我回去,无异于羊入虎口。”
秦风摇了摇头,笑道:“鹿纯,不用怀疑我的实力,我既然敢这么说,就有把握!”
“……”
钟鹿纯一时哑口无言,带着担心之色下意识地道:“秦风,我们钟家虽然不是顶级豪门,但在北凉省也是名列前十的家族,在大伯手下更是养了上百名保镖打手,我们回去必死无疑的,何况,还有齐昆杰背后的北凉齐家。
齐家在北凉省就是龙头的存在,他还有一个哥哥,叫齐昆仑!手段比齐昆杰还要狠,人称北凉第一人,所以,我们不能回去,应该马上离开汉中市!”
钟鹿纯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,能够在这里碰上秦风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更不可能让秦风跟着自己往火坑里跳。
“你还是不相信我。”
秦风看着她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,心里有些无奈,难道自己很难让人相信么?
“我……”
钟鹿纯一时语塞。
不是她不信秦风。
而且秦风的本事再大,哪怕武功再高,又怎会是钟家的对手,更何况还有北凉齐家。
哪怕不说钟家了,就说北凉齐家,在齐昆仑的把持之下,北凉省无人不知这位年轻翘楚!
杀伐果断,蛮横无理,谁若是冒犯了北凉齐家,只有死路一条。
秦风一人之力,又如何抵抗强大的北凉齐家!
此刻。
她心意已决,觉得和秦风一起离开汉中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