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绾笑眯眯地道:“米是我花钱买的,有了主食每周生活费减半吧!” 李红梅瞬间炸了:“什么玩意,减半,你打发要饭花子啊!” 姜绾伸出手指晃了晃:“要饭花子的态度可好着呢,起码他们知道我给了是我心善,不给是本份。可没有你这么凶残的。” “给你一块五就不错了,既然你这么不情愿,那就给一块吧!” 李红梅大怒,正要怒骂,姜绾又凉凉地说道: “要是再让我听到你骂一句,直接给五毛!” 李红梅闻言立马闭嘴,原本要骂出口的脏话被她生生给吞了回去,憋得满脸通红。 心里明明恨得要死却不敢再骂一句,只能憋屈地捂着嘴,狠狠瞪着姜绾,而后朝着她伸手。 示意拿钱! 姜绾看到她那憋屈的模样,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笑: “我知道你对我诸多不满,不过别被我听到你骂我,听到一次,我就减五毛的生活费,这周扣完了扣下周!” 李红梅咬着牙瞪眼,咒骂声被她死死给吞回了肚子里。 见她算是老实了那么一丢丢,姜绾拿出来一块钱递给了她: “这是这周的生活费,要是你表现得好,下周可以给你恢复到一块五。” “来,写收据!” 李红梅瞪眼,实在憋不住地问了一句:“怎么还要写收据!” 姜绾瞪眼:“不写怎么能证明你收到钱了,不然今后你与人合谋去军部倒打一耙怎么办!” 李红梅的心狠狠抖了一下,瞬间心虚起来。 姜绾都准备好了收据的模版随便写一份,写上金额让李红梅签字画押就行了。 手续走完,姜绾门都没进转身往外走。 到了院子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,忽然回来笑眯眯地看向李红梅: “你总是看不上你大儿子,不管他是不是你生的,这么多年给你生活费的人都是他。” “你最宝贝老二,可老二呢,这么大人都不肯去找一份工作,只会啃老,偷你的钱去赌博。” “我觉得你可以回去找找你的家底,看看你最宝贝的东西还在不在!” 话落,姜绾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她走了,但李红梅却傻眼了,她僵硬在原地,脑子里就徘徊着一句话: “看看你最宝贝的东西还在不在!” 最宝贝的东西是什么? 钱吗!显然不是! 刹那间,李红梅的脑子里灵光一闪,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,转头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子里。 屋子里,姜绾来时,屋子里的白玉秀和乔连业都看到了。 但他们心思各异都不乐意和姜绾接触。 白玉秀最近的脚好了不少,落地的时候还有些疼。 约莫着再有七八天就能好利索了。 她都想好了,等腿好了便直接回家,再也不想和乔家人有一点点的联系。 因为打定主意要走,白玉秀对李红梅母子更加冷漠。 眼见着姜绾在院子外面和李红梅掰扯呢,白玉秀有些口渴,便指挥乔连业: “你给我拿点水,我喝!” 水在地面的一个小桌子上,和炕有些距离,白玉秀够不着。 乔连业有些不耐烦,但想到她妹子还没过门,只能照做。 水递过来时,白玉秀伸手去拿,却因为注意听着门外的动静,不小心碰触到了乔连业的手。 那温软又细腻的触感,让乔连业的身体颤了颤,看向白玉秀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。 白玉秀接过水喝了几口,又将杯子还给乔连业。 乔连业去接的时候便故意将手覆盖在她的手上。 又趁机摸了几把。 白玉秀要是这都察觉不出来,那就是蠢了。 她脸有些难看地看向乔连业,眸底带着一抹冰冷。 乔连业却不自知,放下了杯子后,特别将手放在鼻子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几抹陶醉。 白玉秀看得清清楚楚,急忙将方才被他碰触的地方在被子上狠狠蹭了蹭。 再看向乔连业时,眸底是浓浓的鄙夷与厌恶。 乔连业看懂了,他有些生气: 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,再说,咱们早晚都是一家人。” “就算是一家人,大姨子和妹夫不也是一个被窝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