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信,寄东西,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,甚至连电话都不肯透露。她怀疑自己的儿子被人谋杀了,凶手为了不让警方怀疑,所以才每隔一段时间就写信,寄东西。” “她是亲妈,应该看过她儿子写过信吧?” 翻译听完外国人的话,这才回答,“字迹确实是一样的。但是信可能是她儿子生前写好的。” “警方怎么说?”苏念星疑惑。 “警方倾向于信是她儿子本人写的。但是他们不认为她儿子死了。所以不肯出动警力。”翻译满脸无奈。 明叔凑过来,“会不会根本没死,只是不想露面。有些人确实不喜欢与人交际,就喜欢闷在家里。”他指指安叔,“他那个邻居就是。” 安叔跟着点头,“是啊,我家隔壁的年轻人,学的是计算机,一整天都待在家里,足不出户,他在网上帮人找BUG也能挣到钱。她儿子可能就是这种情况。” 翻译没有将明叔和安叔的话翻译给外国人听,而是看向苏念星,意思很明显“她能不能接”。 苏念星一时也猜不出原因,先扔了六爻金钱卦,从卦象来看,对方根本没死。 她又给外国女人看了手相。算完后,她整个人雷得里焦外嫩。 明叔见她露出这种表情,双眼放光,就像马上就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,招呼其他人,“快!拉好椅子坐下。大师又要宣布毁三观的事情了。保证惊掉你们下巴!” 安叔拍着胸脯自信满满,“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这世上再离奇的事情都不足以让我震惊!大师,你尽管说来。” 街坊们不理会他们俩的胡闹,眼巴巴看着大师,等着她的惊人之语。 苏念星抚了抚额,这些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,冲他们道,“待会儿别发出奇怪的声音,免得吓到客人。” 她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众人心里犯起嘀咕,难不成这次的事情更奇葩?那他们可得好好听听。 苏念星看向翻译,示意对方帮忙解说,“其实她的儿子一直没有离开,就待在她身边。” 翻译疑惑看着她,什么意思?苏念星示意他先翻译。 外国女人听完,脸上全是迷惘,一串叽里咕噜的话说出来。 翻译问苏念星,“是谁?” 苏念星叹了口气,“她儿子整成了女人,住在她隔壁,经常跟她说话聊天,时不时一起去咖啡店。” 街坊们倒吸一口凉气,翻译也是愣了好半天,倒是外国女人急得抓耳挠腮,扒拉翻译的胳膊,让他快点翻译。 翻译压低声音解释给对方听,街坊们却是炸开了锅。 安叔拍了下桌子,朝着苏念星翘了个大拇指,“这个比之前那些故事更炸裂!那些事件的主人公都是千辛万苦害别人。这个不一样,他害自己,他够狠。可是他到底图什么呀?” 安婶也想不通,“女人变成男人有什么好处?他一个男人变成女人,这不是把自己的晋升道路堵死吗?” 虽说香江近几年在倡导“男女平等,同工同酬”,但是男女地位依旧不平等,不说别的,就拿警署来说,虽说也有女警,但是她们升职速度可远远比不上男警。还有各大公司的高管就没见过几个女人。 外国女人听翻译说完,整个人如遭雷击,往后退了两步,扶住桌子的手指尖泛白,嘴里呢喃着什么。 街坊们想劝,却又不会法语,只能干着急。 苏念星让翻译劝她想开些,“事情已经这样了,想挽回也来不及,就只能接受。” 外国女人脸皱成苦瓜脸,她用法语道了声谢,付了卦金就带着翻译离开了冰室。 看着她扶着墙慢慢走出冰室的落寞背影,街坊们齐齐看了口气。 明叔联想到自身,“如果我儿子做出这种糊涂事,我能打断他狗腿!” 安叔也是觉得这孩子太混账,“我始终想不通,他图什么呀?” 苏念星猜想,“那边六十年代就已经出台《平权法》,工作当中男女平等,女性升职同样有优势,就拿漂亮国来说,最高法院大法官有三分之一是女性。他变性为女性并不会损害他的利益。可能他就喜欢当女人。” “啊?”街坊们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。 苏念星叹气,“他本人没影响,但是他母亲受到严重打击,她看起来好难过。” 如果她的孩子敢这么任性妄为,她肯定要被气死。 街坊们也都是当了父母的人,听到这话,也跟着点头。 “谁说不是呢。就算再想当女人,也没必要做手术吧?多疼啊。” “穿点女装过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