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知,他也会阻止你的。” 吴兴德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,他眯了眯眼打量苏念星,好似想把她望到心底,也像在评估她的危险性。 大刀对别人恶意的眼神很敏感,将苏念星拉到身后,冷酷的双眼紧紧盯着吴兴德不放,这动作好似在说“想杀她,先过我这关。” 吴兴德就是个文弱书生,哪里是大刀的对手,他下意识移开目光,却也没有因为苏念星的一句谶语就改变念头。 不是她算得不准,而是他戾气太重,不想回头。 安叔见他不说话,急得拉住他胳膊,“阿德!你听我的,千万别做傻事。你知道我吗?其实我不止安仔一个儿子,我还有个儿子叫峰仔,刚出生就被人换走。他在乡下长大,情况还不如你呢。但是他现在很能干。你读了这么多年书,能力比峰仔还强。你没必要走上绝路。” 大概母亲改嫁后从来没有人在意他,吴兴德对上安叔关切的眼神,久违的温暖包裹着他。 安婶也适时开口,“是啊。你千万不要做傻事。大师也说了,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不是不到,时候未到。你千万别想不开。你看那个李德义不就遭报应了嘛。他连房子都没有,这把年纪还出去给人打工。这就是作恶的下场。” 苏念星见他神色有些动容,看来还有救,叹了口气,也跟着劝,“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走上歧途,你可以到别的地方发展。湾湾、澳门都不错。” 吴兴德默然片刻,冲他们挤出笑脸,“你们说笑了,我怎么可能会做傻事。我不跟你们说了,我还要去公共关系科找线索呢。” 说完,不等其他人挽留,飞快跑出冰室。 明叔看着他的背影,也有些可惜,“看他斯斯文文,没想到居然会走歧途?” “可能他老豆去得太早,没人教导,所以才会走歧路吧?”安叔扭头看向苏念星,“大师?他还有救吗?” 苏念星叹气,“我只能告诉你,他现在还没有犯法。可未来就不一定了。” 安婶跟着担忧起来,“犯法?这么严重?他刚刚听进去了吗?” “谁知道呢。” 安叔安婶忧心不已。 翌日,苏念星到了冰室,街坊们都在吃早点看报纸,原来今天各大媒体都在报导玄学综艺助警察破案的消息。这档综艺的名气再次掀上高潮。 虽说她现在已经很有名,但是谁还会嫌名气小呢。又有几档电视台邀请苏念星接受彩访,苏念星挑了几家答应接受他们的彩访,不过暂时还没有播出。倒是TVB把之前的几期拿过来重播。 当然也有报纸刊登罗素街的凶杀案。 明叔看着报纸暗暗咂舌,“现在男孩子回家都得注意,大晚上突然有人从后面袭击,也怪吓人的。” “听说凶器是扳手,那东西很重的,砸下去,脑袋开花。”安叔揉了揉后脑勺,想想就觉得恐怖。 安婶也跟着附和,“我们要早点回家,晚点可不得了。” 明叔叫住苏念星,“梁督察怎么说?报纸上面说是他接的案子。” 苏念星颔首,“案子确实是他在查,但是他这两天忙着查案,连家都不回,我不太清楚。” 她最近很忙,也没空去警署送饭,还真不知道案子查得怎么样了。 过了晌午,有辆豪车停在冰室门口,是刘总请苏念星吃饭。 苏念星带着大刀一块去赴宴,依旧是上回的会所,这次的包厢要小一点。 苏念星先到,等了十分钟,刘总才姗姗来迟。 “刘总?你们公司外单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?” 张总被戴绿帽,要查DNA,可能还要英国那边配合。估计要过段时间才有结果。刘总这边查得应该很快。 刘总颔首,“幸亏你提醒我。我找会计所查账,原来账面现金几乎被他们联起手来挖空了。我也取消了外单,虽说做好的材料短时间没办法消化,但是也比被骗好。多亏你阿公把你介绍给我。” 他递上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,“不知道你喜欢什么。听说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花,我就买了一束红玫瑰,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表示感激,希望你喜欢。” 他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爸了,而且还有那么多女人,苏念星自然不会多想,“你太客气了。” 刘总又递上一张支票,“这次多亏你。这是给你的谢礼。” 苏念星接过来,扫了一眼,瞳孔争大,“这也太多了。” 只是算一卦,再怎么因人制宜,她也不能收他五百万啊,都够买套千尺豪宅了。 刘总却说她误会了,“这不是一次的谢礼。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