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桥头围,在海边的一户人家。” 秦老师喜得眉开眼笑,刚准备离开,苏念星却让她别急,“这孩子家境不怎么好,而且还是家里最大的孩子。你想带走她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。” 秦老师怔住,她是个音乐痴人,一辈子没有结婚,就喜欢音乐。她不太会处理这些事情,于是就向苏念星请教,“你觉得我该怎么才能将她带走?” 苏念星想了想,“你可以找个律师拟一份合同。由你负责培养她,然后每个月花销你全包了,每个月给他们家一千港币还是几百港币。等学成之后,她去表演。到时候再分利润。” 秦老师有许多学生都有才,她立刻明白苏念星的意思,有点像半包艺人,只是她培养时间要长一些。 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今天天气不早了,秦老师明天再去屏山找人,她先去找律师拟合约,“如果我真能找到人,一定好好谢你。” 苏念星笑了笑,目送对方离开。 翌日早上,苏念星去新店看装修,阿喜一直在监工,做事很细心,如果有不好的地方都让工人返工了。 阿喜向她汇报进展,“还有半个月就能全部搞完,再备齐家电和柜子就能开业了。老板,手续办下来了吗?” 苏念星点头,“办好了。” 她鼓励阿喜好好干,“这边人流量比百德新街多,开业生意一定火爆。你作为店长很有前途的。” 阿喜点头应是。 晚上苏念星去小学接阿旺,她到的时候,梁督察已经到了,正在与四周接孩子的父母交谈,“我是阿旺的姑父。阿旺父母刚过世,心情很不好,我和他姑姑特别害怕他不开心,你们知道他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?” 苏念星挑眉,姑父?为什么不叫叔叔呢? “没有!班上的孩子都乖着呢。”有家长回答。 也有家长推了一把,冲另一边瞄了一眼,压低声音道,“谁说没有。不是有个孩子总喜欢欺负别的小朋友嘛。屡教不改。” 梁督察顺着她看的方向扫了一眼,再收回时瞄到苏念星。 她拎着蛋糕走过去,笑着打招呼,“梁安博!” 梁督察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刻浮现浅浅笑意,“你来了!” 苏念星走过去与其他父母打招呼。 有个师奶好奇问,“我怎么没见过你呀。” “我是阿旺的……”苏念星刚想说小姨,又觉得叫小字容易引人误会,香江人肯定不是这么称呼小姨的。叫阿姨?好像也不对,显得陌生。 见她结巴,梁督察忙道,“姑姑。” 师奶打量二人,“你们是夫妻呀?一点都看不出来。” 苏念星心里一个咯噔,很自然挽住梁督察的胳膊,“哈哈,他比较害羞!”她顺手理了理梁督察的衣服,“督察嘛,在外面得保持警队形象。” 师奶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是督察啊?怎么没听阿旺提过?” 也有父母才知道阿旺父母去世的消息,表示吃惊,“阿旺好可怜,你们太好了,居然还来探望他。” “对!去世了,这孩子太可怜了,我哥就他一个孩子,我不得照顾点嘛。所以就买个蛋糕过来看看他。”苏念星举起手上的蛋糕。 家属们将梁督察和苏念星围成一圈,“以后互相照顾。” 苏念星也分不清哪个父母的孩子欺负阿旺,只能与每个人都寒暄。 不到几分钟,几乎所有家属都知道阿旺有个姑姑开冰室,有个姑父是高级督察。 阿兰婆过来接阿旺,不少家属跟她打探两人,“阿兰婆,原来阿旺还有个当督察的姑父啊?你以前怎么没说过啊?” 阿兰婆感激地看了眼苏念星和梁督察,只能硬着头皮回答,“是啊,他们以前工作忙,后来得知我儿子儿媳没了,所以就来看看阿旺。” 就在这时学校大门打开,老师带着孩子们出来,其他孩子们像撒欢的小鸡,阿旺晃晃悠悠走出来。 “阿旺!来!姑姑接你来了,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。开心不?”苏念星冲着低头走路的阿旺喊了一嗓子,拎起手里的蛋糕。孩子们全被她的声音吸引。香江物价高,蛋糕自然也不便宜。一个八寸蛋糕可能要一家人三天伙食。很少有家庭给孩子天天吃蛋糕。 蛋糕又是孩子们的最爱,听到阿旺能吃蛋糕,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 苏念星打量一圈,有个小男孩嫉恨地看着这一切,他冲过来要抢,却被他母亲死死拦住,“不许抢!那是警察!” 阿旺在小男孩快要冲过来时,瑟缩着肩膀,等对方被母亲大力拦住,他才走过来。而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