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“你跟他们好好商量,能不能只做半天或者让他们重新招个人?” 苏念星有些不好意思张口,福叔福婶对她挺好的。 阿香婆知道她年纪轻,面皮薄,主动揽下此事,“我去说吧。” 一人做事一人当,自己的事怎么好麻烦阿香婆,苏念星果断摇头,“还是我自己说吧。” 客人上门,两人停止交谈。 晚上收工,阿香婆趁着苏念星在整理东西,特地去找福伯福婶,把情况说了一遍。 福伯一听这孩子回去后还得坐牢,心疼得不行,“这孩子太可怜了。不用重新招人,就让她做半天工。剩下的时间让她跟你一起摆摊吧。我们之前说多加一个炸锅,其实是不想卸磨杀驴,毕竟她帮我们找到那么好的机子。等她走后,我们就雇个短工,这样也能省不少钱。” 找黑工太危险了,得亏小苏人品好,没把他们供出去。要是碰到心肠坏的,他们老两口说不定得缴罚款。 回去的路上,苏念星把自己想上半天工,另外半天跟阿香婆一块摆卦摊的事说了。 福伯一口答应,“好。” 这也太顺利了,苏念星有点懵,但还是有些抱歉,“是我食言了,我该信守约定做下去。但是……” 福婶却善解人意道,“做鱼丸很枯燥,现在的年轻人都吃不了苦。你已经是干得最久的人。而且还帮我们介绍这么好的机子。我谢你还来不及呢。只上半天工挺好,刚好够我们一天的量。” 福叔福婶这么好说话,苏念星更加不好意思,想起他们之前的打算,她试探问,“可你们之前说要加个炸鱼串的摊子?” “不加了”福婶果断摇头,“炸锅太危险,万一翻了就不好了。” 苏念星一想也对,这事就算定下了。 三天惊蛰过后,阿香婆给苏念星分了钱。她直接将钱平分,每人6440。 苏念星就是个打杂的,她对祈福一窍不通,分一半太多了。忙把钱推回去,“给我几百就行。您一年到头可就指着这三天。” 阿香婆却道,“我不能挣太多,我现在可以领综援,收入太高的话,我就领不到了。” 她之前摆摊是为了等孙女。现在孙女已经找到,摆摊就是为了打发时间。挣钱反倒是次要的。 苏念星以前看港剧倒是听过综援,但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。经过阿香婆解释,她才明白这是政府为经济上无法自给的人提供基本需要。如果收入过高,阿香婆就领不到综援。 苏念星恍然大悟,不过她觉得阿香婆此举也是想让她多带点钱回内地,心里格外感动。 阿香婆笑道,“去年没有你,我才挣了四千多。今年多亏你。年轻人就是手脚麻利。” 苏念星被她逗笑了。 晚上回去将钱塞到枕头下,加上之前挣的五千多,她现在已经有一万二的存款。 苏念星上辈子没赚过一分钱,她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万多块钱而激动。 如果她爸看到她这么能吃苦,一定会为她骄傲。 想到父母,她叹了口气,转顺又想到原身的母亲? 人海茫茫,她该去哪寻人呢?对了,她可以找阿丽。同乡阿丽也在铜锣湾上班。当时阿丽还告诉她地址,砵兰街12号。 苏念星打算下午去砵兰街找阿丽,问问对方知不知道她母亲的下落。 她向福叔福婶打听砵兰街怎么坐车,是坐巴士还是坐地铁,哪个更方便。 谁知福婶听到她要去砵兰街,眉头皱紧,“你去砵兰街干什么?那种不干警的地方,你一个未成家的女孩子千万不能去。” 苏念星悚然一惊,砵兰街是红灯区?她仔细回想原身的记忆,那个阿丽当时打扮得很时髦,回到老家就嫌弃川省人老土。原身没有多想,甚至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。 可是苏念星仔细回想,阿丽穿着确实时髦,许多款式内地见连都没见过。但是对方眉眼中的风情却也耐人寻味。 阿丽出手还特别大方,给弟弟盖了房间。但是她来了香江才知道,没有证件根本找不到好工作。阿丽哪来那么多钱。 唯一的解释就是阿丽从事见不得光的行业。 她心里还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,阿丽会不会诓骗原身,故意带她偷渡到香江,想让原身跟她一起卖1身? 香江夜总会多如牛毛,甚至还有一楼一凤政策。 原身常年干活,皮肤呈小麦色,五官长得也很清丽,比阿丽还好看。如果她能白两个度,说不定能去竞选港姐。 将这样的小姐妹带出来,阿丽肯定也能得一